这还是第一次在doi到一半被叫停,姜沅冲了几分钟澡,才从晕乎乎的状态中清醒了些。
凌霍闷声不响地喝完酒,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等她开。
不过心疼归心疼,原谅归原谅,这恶气不,那是不行的。
“一起喝一杯吧。”姜沅在他对面坐。
姜沅在心里哼了哼,关了花洒,裹上浴巾。
“你冷静一。”
他没说话,将她扯回来想要继续,姜沅再次推开,把浴袍拢好。
她越过凌霍侧向浴室走去,就这样把已经箭在弦上的他,冷酷地丢在那儿。
“凌霍……”姜沅晃着酒杯,慢悠悠地说,“你一开始接近我,除了想报复孔临川,还想拿回你的继承权,对吧?”
姜沅没理会,走到酒柜,慢条斯理地挑了一瓶红酒,又慢条斯理地打开,然后拿起两个脚杯,拎着走过来。
生气是免不了的,但之前被凌霍的悲惨童年一打岔,心疼大过生气,她差忘记了要算账这回事。
为了报复孔临川就睡她,未免太幼稚,不是凌霍会的事。
沉默在两人之间盘旋。
她喝掉最后一酒,把杯放,向前倾。
凌霍没作声,神意味不明。
凌霍的目光更沉了,拧眉盯着她。
她显然有话想说,但并未急着开,慢悠悠地浅酌,便拿审视的目光打量凌霍。
“话都没说清楚呢,就想?”姜沅脸上的迷离、沉溺渐渐褪去。
稍微找回呼的节奏,姜沅便立刻叫了停,将凌霍从自己上推开,地。
凌霍没拒绝,直勾勾看了她几秒,把烟掐了。
一见她来,凌霍的视线便向她投来,盯着她,不动声。
她从浴室来,见凌霍在客厅坐着,上还是那件浴袍,坐在沙发上烟,整个人都浸在一种沉郁的低气压中。
墙上的挂钟,分针无声地走动了四分之一圈。
不是怎样的开始,过程中凌霍对她如何,真心还是假意,她受得到。
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姜沅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我可以帮你。”
以前的帐还没算完呢,又莫名其妙被日了。
他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孔家吧。
“我可以带你去见孔伯伯,可以带你那个圈,可以回去求我爸帮忙。有景家的支持,孔家不会不认你,他们家亏欠过我,看在我的面上,我爸爸的面上,也会认回你。”
现在的场面实在不适合说话,大家都衣衫不整,暴着隐私,凌霍还那什么着。
姜沅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他面前。
姜沅笑了笑,拖长的尾音能听几分醉意,“你当时找我,还真找对了。”
她和孔临川的婚约是掰了,从小到大十多年的不是说扔就扔的。凌霍要是从杜苒手,虽然一样能气到孔临川,但,杜苒没那个本事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