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呀,但我的手也气,不能被辣啊。”谢梓烟继续挤兑,“你就是偏心你家沅沅。”
姜沅暗暗地不,又想到她和凌霍如今不明不白、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似乎并没有生气的立场。
不知的还以为凌霍是她爸呢,爸爸你看,有人欺负我。
他和谢梓烟的行事作风同一派,一样的直接,剥了一只小龙虾,十分自然地喂到了她嘴里。
但她显然低估了左时,她的虾刚拿过来,就被左时走:“这个辣手,我给你剥。”
但同为女人的姜沅看得很明白,谢梓烟的神简直拿了自己毕生的功力在撩凌霍;香也很有心机,是那种让男人闻了会激发兽yu的味。
一般人这时候也就不会再给她剥了。
姜沅都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他了一颗虾肉,她愣了,嚼吧嚼吧吃掉了。
姜沅朝凌霍看过去,他盯着她,神里写满不快。
于是她说了句:“很好吃。”拿起虾自己开始剥。
不巧,凌霍的脸比她更沉。
心里装着事,酒一杯又一杯,喝得有多。
姜沅:“……”
哼。
但刚才的投喂被谢梓烟看到了,立刻逮着打趣:“哎哟喂,左时你是要给沅沅当狗吗,还给人家剥虾,我跟你认识多少年了,怎么没见你给我剥过一个啊?”
说过分也不过分,她并没有任何越界的举止,只是偶尔低和凌霍说话。
谢梓烟应该很喜喝酒,跟每一个人都能聊,如鱼得。但她除了中间几次站起来和许君笑闹,其余时间都坐在凌霍旁边的扶手上。
“你天天锤沙袋,力气能打死一猪,哪家的气?”左时说。
左时把剥好的虾肉放在姜沅面前的小碟上,边怼谢梓烟:“你自己没长手?”
低一看自己上酒店提供的笨重浴袍,顿时觉得失策。
莫名其妙被安排的姜沅:“……”
但凌霍一开,漠然的嗓音直接撕开了这层纸糊的洽:“看到了,所以呢。”
凌霍有没有被撩到,姜沅不知,但就他平时那个仿佛对女人过的脾气,竟然没有走开。
但大家都默契地不戳破,这时候也只是一笑而过。
姜沅拿酸酸的神斜了凌霍一。
在场的人没一个傻,谁看不来谢梓烟对凌霍的意图?
左时走过来,踢了踢郑俊池的说:“给我让个位置。”
姜
“去你的!”谢梓烟骂完,回找凌霍,“凌老师你看他,老欺负我。”
他不回甚至更好些,这句话直接让谢梓烟无法台。
这撒得如此自然,仿佛凌霍理所应当会为她撑腰。
郑俊池往旁边挪开,左时坐在了姜沅左手边。
现场气氛一僵。
至少表面上的气氛是和谐与洽的。
这种让人很难拒绝,她拒绝左时肯定不会听,反而会搞得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