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在浴缸里差睡着,被凉掉的冻醒的,她打了个嚏,赶紧爬来裹上浴巾跑去。
凌霍上藏着的东西太多了,好像一切已经昭然若揭,但又怎么都摸不到真实。
孔临川语。
“你以为凌霍是真的喜你吗?他接近你是有目的,”孔临川说,“他想报复我,想报复孔家。”
“他的手段比你能想象到的更不净,甜甜,你本就不了解他。”
各种各样的凌霍。
不仅ai猛,事也这么猛。
早知如此,和杜苒有了关系又怎样,反正她对他没有,又何谈什么脏不脏的。
因为太过珍视,所以和杜苒发生关系之后再也不敢妄想,怕给她的有瑕疵,一个污他都不能容忍。
孔临川没把话说得太明白,毕竟许多东西都是推测。
脑里反反复复,全是凌霍。
可是姜沅仰躺在沙发上,很长一段时间大脑都是空白的。
他喜和她ai,是不是只是享受报复孔临川的快意,你看我的是你青梅竹的前未婚妻?
果然是猛男啊。
脑太乱了,一涌来的信息太多,有许多东西需要冷静来想一想。
那这自欺欺人的七天又是什么意思。
但现在她说,对他不是。
整晚都睡得不踏实,醒了睡,睡了醒,她从没如此辗转
因为太过珍视,所以小心翼翼不敢告白,唯恐影响他们十几年的。
晚饭没吃,这时候突然饿极了,姜沅叫了好几份外卖,陆陆续续送到,她盘坐在玻璃墙前,看着深夜雨幕中的城市,连自己吃的是什么都不知。
那为什么最后又没有寄呢。
“除了凌霍,郤振海还有两个亲儿,但是最后继承遗产的却是他这个非亲生的,另外两个一个死于非命一个重伤残疾,你知这是什么意思。”
掉了自己的两个哥哥吗?
今时今日,这句话他依然无法说。
他拍视频是想寄给孔临川欣赏吗?
姜沅发自心地疑惑:“想报复你,不是应该去勾引杜苒吗,接近我有什么必要。”
姜沅觉得自己有乱。
她去泡澡,放自己最喜的油,听舒缓的音乐。
只恨他当时太傻,在那个境况选择了最错的法。
“你先走吧,我需要自己待会儿。”
一大堆吃的,实际只吃了几便放。
那为什么自己撑着不睡也要守着她呢。
他把她藏在雎山庄,屏蔽了信号不让她和外界联系,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今天?
年关了,没雪,反倒起雨来。
……
他真是个白痴。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是半夜,窗外淅淅沥沥起了雨。
因为我在意的一直都是你啊,你这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