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姜沅扛不住。
然而凌霍没有理会它亮晶晶的神,把姜沅放到床上,便折回去冷酷地锁了门。
疤哥失望地耷拉来,就地在门趴。
久不住人的房显得有些冷清,这几天疤哥都在,所以气开着,倒也不冷。
她怕凌霍在她边睡不着,也怕他睡着,自己无知无觉地要是再碰到他……
“你怎么抱着我啊?这次睡着了吗?”她
说实话,姜沅有怕。
姜沅了一圈,从裹成蚕蛹的毯里钻来。
疤哥不被允许,蹲在门直勾勾盯着。
“你怕吗?”凌霍的声音很低,眸很深。
姜沅“害”了一声:“真是个磨人的小妖。没办法,谁让我就吃这一套呢。”
差被掐死的受一辈也不见得会经历几次,至今让她心有余悸。她不知他到底经历过怎样可怕的环境,才会在睡眠中那样警戒。
她立刻一个扭,发现自己在凌霍圈在怀里。
“你在跟我撒吗,凌老师?”
是很温柔的吻法,片刻后松开她湿的唇,抵着她的额低低:“我不会再伤到你。”
这个狗男人别的不说,言而有信是真的。
凌霍退开,目光不明。
了灯。
凌霍脱衣服的时候,姜沅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看他悍的肌肉,看他背上自己抚摸过许多次的疤痕。
但谁能扛得住这么温柔的凌老师啊?
他今天和平时很不一样,温柔得不像他。
“你要跟我一起睡吗?”
凌霍一直没把她放,抱着上楼,抱着走卧室,放到床上。
起初当然是睡不着的,两个人跟被家里安排相亲第一次见面似的,都有紧张。
她担心自己挨得太近凌霍睡不着,当然也担心挨得太近自己的小命很危险。
而凌霍睁着,黑眸清醒无比。
不过姜沅困极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打架。
然后发觉腰上一只手臂。
这时候凌霍又摸了她的,姜沅瞬间跟猫被了一把似的,舒舒服服地陷睡眠。
凌霍只给她套了一条睡裙,鞋都没穿,就这幅样大半夜跨越半个城市赶来了这里。
虽然有人照料,但它已经两天没见到主人啦,激动!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艺人胆大,不过凌霍说不会再伤到她,她就信他。
大概察觉到了她的害怕,凌霍摸着她的脸颊,吻上她。
等凌霍在边躺,她才慢慢眨了睛。
她笑弯了睛,凑上去亲了亲凌霍,轻轻的气声说:“只要是凌老师,我都吃。”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睁时天已经很亮,但卧室是暗的,几束光线从窗帘的隙钻来。
姜沅和凌霍面对面躺着,中间隔着二十公分的安全距离。
姜沅眯了眯睛,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