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啊,小贤,你现在已经到法定年龄了,你妈这么一逃,家里的重任全靠你了啊!放心,哥哥我一定会扶持你的。”
“是我的前师母,如今生活有困难,我理应照应。你可得保密,别在王队长面前说漏嘴了。”
五哥斜着睛说:“那女的跟你什么关系啊?这么照顾她?我以前可见过她!是王队长的女人啊!”
那个叫五哥的男人心中也是如此盘算的,眉间浸满了得意。
五哥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嘴里那酒楞是没来。还在那像模像样地唏嘘慨着。
五哥知这话是什么意思,人家是少爷份,如今落难要屈尊在自己的,人多了,脸面上过不去啊!
我哪敢忽悠您五哥,我的全家可都握在您的手里呢!”
五哥的算盘拨了一遍后,准备先醉生梦死一把,张罗着带曺圭贤去开房。曺圭贤非要先看看他师母。
这么个粉雕玉砌的孩让人看着都馋,要不是曺老死得早,还真轮不到自己上一。这小着呢!自己这面刚一行动,他就借着上学的名义跑得没了影。害得自己以为到手的肉飞了呢!
了饭店时,曺圭贤不经意地说:“怎么跟这么多人啊?”
于是五哥喝退保镖亲自开着车,带他来到了市区的一座公寓。婷婷正看电视呢,开门看见俩人有摸不着脑。
这不,那小神够幽怨的,让人看了浑发酥,脑发。他一琢磨曺圭贤如今也蹦达不什么妖蛾,倒不如随着他的心愿,增加些调。
“你的后爸、亲妈现在已经逃到国外,这起走私大案在上面已经引发震了,虽然你妈现在没事,但这么顺藤摸瓜去,加上老有人匿名提供检举材料什么的,她老人家也有危险啊!小贤,你可太不孝了,让你妈这么大的心。”
说起五哥,其实应该是曺圭贤他爸爸那辈的,这老小特别会钻营,老曺过世后,与前曺夫人生意往来密切。以前曺圭贤都叫他叔叔,不过最近一年,已经改称哥哥了。
曺圭贤拘谨地向师母问好,婷婷看见他就,但在人家的屋檐,只好请他们来。
五哥还是怀疑,但也不愿在此事上纠缠不清,他现在急着领工资。协助司法机关铲除社会毒瘤是个累人的活,又拌又栽赃的,要没神动力还真支撑不去。
但像这样的极品还不能多吃,好看的蘑菇都带毒。连自己妈都不放过的东西简直连禽兽不如。
吃饭时,曺圭贤不经意地问了婷婷在哪?
现在曺家看着倒了,只要把小崽住,自己就是最大的受益者。这条小毒蛇,能把毒牙掉那是最好的,如果去不了毒就只能玩完后给“喀吧”了。
“您别这么说,凡事都是因果注定,曺月萍女士犯了国家法律终将受到制裁,我这当儿的心疼也没用。”
“就去和她打声招呼,也花不了多长时间。今晚这么长时间,你猴急什么?”边说边低抿嘴笑,够天真无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