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我这事儿还不足以和你这次命攸关的经历相提并论,但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你在随江的时候,有人为了自己的目的还能栽赃陷害你,如今到了张州,有人还会就拿着你的经历去给自己嫁衣。那你能什么呢?就要到可以说上句的位置,别人就会仰视你而不敢欺负你了。”龚月朝说完这句话,便看向秦铮铮,秦铮铮若有所思的垂着,最后重重的了。
据龚月朝说,环保建材生产线的一期工程在平原采石场的基础上完成建设之后,便很快投生产,但由于张州的冬天长,上冻时间也因此比较长,建筑行业就会到几个月的停工期,建材生产企业便也受到一定的影响。产业园那边倒还好,本来就有固定的省外客,不愁销路。但是环保建材这边对于张州本地来说是个新项目,再加上前期投的资金过多,因为冬时的滞销期,一便让刚有活力的新线陷到了困境中。
秦铮铮扯住了他,也起了,扯了个笑:“我来……”他话还没说完,睛瞥到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看见屏幕明晃晃的是正在新起草的一份标书。
龚月朝了秦铮铮的,起了,说:“饿了吧,你心不好的话,我去饭,煮个面怎么样?你前段时间买的那个速面,照说明书煮起来,不难吃。”
“我也不知。”龚月朝摇摇,对于这个事他心里也没谱,因为可能的渠太多了,他今天在公司搞了一午自查,包括经手人在的所有人的电话,信息,办公电脑,邮件,甚至办公室打印去的材料,没有发现任何去的渠。后续的自查固然是还是要继续,但现在最紧要的还是把新标书完。他是不太放心公司,于是便脆把工作拿回家里来搞。
“怎么会这样?”秦铮铮问。
他卷着袖到了厨房,用最快的速度鼓捣两碗面,端到茶几上,准备陪着龚月朝一边加班一边吃。
“老师,你怎么还在忙投标的事儿?”
“那你忙,我先去饭。”秦铮铮也不自己的丧了,想想龚月朝前段时间的工作算是白忙了,自己这儿损失又算得了什么。
课。后来有人告诉他,那位老师是市教育局某领导家的亲戚,他当时年轻,也觉得忿忿不平,试图找领导理论,后来办公室里那几位大劝他为了长远考虑,别把这事儿闹得太大,免得领导面挂不住。这种事甚至发生了不止一次,龚月朝这种没有背景的年轻小老师,就会成为一些人往上面攀登的垫脚石。
秦铮铮很少能有机会听龚月朝讲过去的事,尤其是当老师时的那段过往。看他如此平静的讲那时候的事,还试图安他的样,却比自己的经历过得更为深刻。秦铮铮的心就这样被龚月朝染了,他消除了大分的戾气,又变得非常柔。
龚月朝看着电脑,叹了一气,说:“不知怎么回事儿,今天上午,城哥跟我说,公司这边的招标文件被了。”
因为产品销路一时间在本地无法大面积推开,所以龚月朝便考虑把市场像省外延伸,最近听说临近靠南某省的几家建筑公司公开招标,龚月朝了趟差,回来就投到这项工作中,因此忙了好一段时间,前天刚完成了其中一分的工作,怎么今天又忙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