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能走了吗?
我想到了最近伙费暴涨的大大,晚了错过大大的饭,不知它会不会急得转圈。
我了服务键,她还在叫着服务员。
而且,她说了大家。两个人一般是用‘我们’,大家,指的不是众人的意思吗?
确实令人震惊。
“这样也好。就是,就是别老跟晟哥反着来。你应该也知,晟哥他喜你,他喜你,可你也别老是他。你没原谅晟哥,心里大家也都清楚,就别说了。话多伤人。你嘴巴又毒,收敛一。”
我还在想,她却收回了左手,用右手掩着。“看、看什么看!我洗澡忘了!”
“你跟晟哥好好吧。”
可是,为什么没有?
我本来就是一个木讷到极的人。人群之中总是默默的,一开基本也冷场了。可是她意外的,这时候跟我很像,竟然也冷了场。
“所以才说你冷血,嘴巴毒。”
我向来木讷,面无表还好。如何担得上‘毒’这个字?
她果然是排名在他后的,第二个我不懂的人。我不准备搭话了,因为她觉也说不个所以然来。
我沉默着,准备不搭话等她一次说完。
我总觉得,他给的方法有不对。每次回家,我觉得大大也不像是在迎接
很重要,是这个结论吗?“你如果喜他,你可以找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如果她喜他,为什么不去找他,而要总是来找我麻烦呢?“我现在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找他。与其坐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不如去找你喜的人。这样不是更好吗?”
她张嘴了半天,最后只憋了三个字。“我乐意!”
我偷偷叹了一气,不由自主的搅拌起咖啡来。我被传染了,我知。原来,郁闷的时候搅拌一东西,还能打发心的。
我和她无法沟通。
她说这个,我虽然觉得更像是废话,毫无营养和意义。可是最后一句,我是不是应该抗议一?
我明明是在陈述事实,为什么这她都能联系在一起?我对她说。“我的咖啡,已经喝完了。”
这个消息……
“这和你无关。”
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犯困。我果然是个犯困质。
我又被重新续杯了一杯咖啡。我又不好的预,总觉得她要拖我到天黑。虽然回家的路装上路灯了,可是我还是不大想天黑回去。
“……”她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装不明白?
“服务员!”
我意识的去看她的手,手上没有戒指,但确实有个戒指印没错。
只不过,这跟我,还是没有多大关系。只是我有晕,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呢?为什么还要这么关心我和他的事?”
我扭去看落地窗外的风景,注视来往车辆,渐渐都有些犯困了。
我搭在咖啡杯旁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杯柄。我心加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绪。我觉得我更像是生气了。为什么生气,我暂时还没有想明白。
她终于喝了第一咖啡,看着我的神充满了令人难以解读的绪。“你在胡说什么,我已经结婚了。”
我不懂她。
她终于又开了。
这个借,有够笨拙的。
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