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一从发各异型的角中划过，她如数家珍的将他们的名字一一念了来，“黑哲也，青峰大辉，赤司征十郎……沢田纲吉，白兰，敦贺莲，巴卫，夏目贵志，太宰治，一方通行……”

这是梦吗？还是说她在前不久经历的那些都是梦？可是，那些如果是梦的话未免也太真实了吧？疼痛都像是真的一般。

“妈妈，这些天麻烦你了。”自醒过来，从白川凉的话中了解到车祸后她由于受到了伤害变成了植人昏迷了大半年后，白川真杏就到了迷茫。

“诶？小杏你怎么知他们的名字？”白川凉有些惊讶，据书店店长所说，这里面的都是白川真杏车祸以后才来的角。

“爸爸，你们好吗？我很好。［注1］”看着

接过杯，白川真杏在白川凉担忧的目光，颤着手将杯里面的一小一小的喝光。

沉默的抿了一唇，她转过看向被白纱帘遮挡住的窗外。

啊……天了啊……

了一会儿，白川真杏费力的睁开。眯着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还有突兀现在她视线一角的吊瓶。

全的力气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白川真杏发现自己连动一指尖都不到。努力的蠕动着唇，她磕磕绊绊的用气音喊：“妈，妈妈……”

“让我看一！”看着上面熟悉的面孔，白川真杏从白川凉手中书来，急吼吼的翻看了起来。

谢，似乎还哭了。

“我在这里！小杏！我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小杏你快醒醒！”手被一双比她大的多的手拿了起来。

两个人如同宣心中的痛苦一样，在病房里面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个……是什么？”脑里面浑浑噩噩的，白川真杏无意间扫到放在桌上的杂志封面，她失焦的目光一凝。

“小杏，别哭了，乖不哭了。你再哭妈妈也想哭了。”抱住白川真杏，白川凉安抚的摸着白川真杏的发，忍不住跟着哭了来。

将杂志从桌上拿起，白川凉扬了扬，“这个啊，这个是那个什么你们小孩喜的动漫书。我在书店里面买的，书店店长说现在的孩们就喜这个。我想着，把这买回来等你醒了之后让你看一打发时间。”

一直束缚着她鼻的让她觉到十分难受和闷的东西被取，随着她的呼鼻里涌有微凉的空气。

“我……我不知啊，但是，原来如此啊，原来是这样啊。”白川真杏捂住了脸，泪从眶中涌，一滴一滴的砸到杂志上，肩膀耸动着。

脚踏过厚厚的堆在地上还未被墓地理员清扫的积雪，白川真杏抱着一束白百合路过一排排墓碑来到了白川晴枝和白川秀明的墓前。

蹲将百合花分成两份分别放在自己最亲近关系最紧密的两个人的墓前，白川真杏又站了起来将墓碑上的雪拂。

温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了来，不远的草坪上散落在三三两两的穿着病人服的人们，鸟叫声此起彼伏，一副阳光明媚的景。

“小杏，来了，有你慢喝。”

***

倚靠在白川凉垫好的又松又的枕上，白川真杏将视线从窗外收回落在了白川凉的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