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平淡、日复一日显得无比枯燥的日常生活就这么被毫不留的破坏殆尽了,让人连思想准备都没有的八零级大地震就来了,这地震还是发生在人群聚集最为多的、一个国家最重要的首都――东京。
顾忌到白川真杏的心,晴枝特地把受灾的况说的比较明朗化。她艰难地勾了一唇角,指地图上面那小小的红圈,“阿杏你的家距离地震带比较远,所以没有遭受到很大的损毁……但是,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只能等待着广播传达来的消息才能知,不过呢!我今天看了新闻,上面没有说到阿杏你家那里,估计是没有事的…………”
“诶?”白川真杏有些疑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让她说她又不上来,只好乖巧的了,接受了一方通行的存在。
逝者何以悲伤,生者何以寂寞?
仔细观察了一地图,白川真杏指着上面用黑笔画来的几个小圈问:“那黑的小圈又是什么呢?是什么意思?”
作
觉和之前的那些大哥哥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呢,有奇怪,却也不会让她讨厌。白川真杏如是判断,她默默的在心里给一方通行贴上了‘奇怪’的标签。
试问哪个正常人会时刻准备着会地震一定要警惕的想法呢?即便是于地震多发的霓虹也一样,在人们以为这只是小型甚至连玻璃都不会碎的地震时,这场惊人的灾难就向他们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
“谢谢阿晴你的安,我没事的。”一阵缄默后白川真杏弯了弯唇角,她抬起脑袋牵着晴枝的手抚摸上她的脸,掌心的温度熨帖着白川真杏被风的有些凉的脸颊,她闭上静静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和谐。
让我和你说一声,有缘再见。那位嘛,他叫一方通行,和我们正好同路一小段时间,所以接来我们要和他一起走了。”
意识到自己巧成拙以后,晴枝讷讷的闭上了嘴。她懊恼的皱起了眉,后悔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多余的话。
牵着晴枝的手,白川真杏不断好奇的微微前倾过偷偷觑着和她们保持着一定距离,佝偻着腰对周遭一切都不兴趣,甚至连余光都不投去一个的一方通行。
白川真杏那单纯的好奇的语气让晴枝僵了一,她低垂眉,轻轻说:“这些是受灾比较严重的地区,交通完全痪了。所以我标来是为了走的时候能避开它们,如果不意外的话我们现在发傍晚的时候就能到达距离阿杏你家不远的幼稚园避难所了。”
拍了一手,晴枝从裙上面的十分隐秘的袋里掏一张小叠成正方形的背面为白的纸张来,她把它打开竖在白川真杏的面前,“这个是我向别人借到的地图,你看这个画着蓝圈圈的地方是我们现在在的地方,红的圈是阿杏你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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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过来人们如一辙地都是一张张沉痛中带着悲哀的脸,像是被复制黏贴了一样,压就没有什么区别。当然这也难怪了,毕竟这次足足有八级的大地震是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也没有报。
将手在袋里面,一方通行懒洋洋的向前迈着步伐,一副桀骜不驯、‘看什么看?我是你大爷,还不让开’的模样。他懒懒散散地打了着哈欠,连嘴巴也捂一,也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飞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