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夏侯的大学生活也乐的,因为被同寝的哥们拉着联机,也变得活泼了一些。刘玟就是在那个时候现的,夏侯也不知他怎么看来自己是个GAY的。但明显从一开始他就是以勾引,而不是朋友相交的姿态现的。
夏侯原来还是个正常人的时候,他从小就胖,又是沉默寡言的格,所以朋友不多。等到上了大学,仅有的几个朋友也各奔东西,只剩偶尔的电话联系了。
艾骏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夏侯刚发现他把这个人也救了的时候,他当时的反应是厌恶又愤怒,甚至还有那么一恐惧的。
“我给他每天叠一支玫瑰,每十天我会送他一件亲手的小东西。有摆件,有玩,有首饰……什么都有。”
然后,刘玟有一天就说要带夏侯去玩,去酒吧。对于只去过路边摊的夏侯来说,那种地方就好像是个大人的世界,他也是充满了好奇的。然后他就去了,结果那就是他这辈最大的噩梦了。
刘玟带他去,两个人坐,刘玟说去洗手间,就消失不见了。
然后夏侯为少经人事,只见过自己爸妈每天秀恩的童鸡,就被刘玟给得有晕了。他开始用拿自己的方式追求刘玟。
酒吧里蔓延着一让人作呕的臭味,夏侯坐不住了,他想找到刘玟,然后一起离开。可是半路上,夏侯就被一群不好惹的人拦住了。他们把夏侯揍了一顿,脱光了他的衣服,骂他,说脏话取乐,然后把他从酒吧的后门扔了去。
“杀不杀其实都无所谓。”夏侯看懂了艾骏,他耸了耸肩,“刚才我也说了,这个人的话是没人信的,我也真不认为,他能活来。”
那个酒吧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的位置更不是什么“好”位置,夏侯左边挤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正在搞现场版的动作片,右边同样是挤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明摆着在毒,他前边是舞池,那里边更是群乱舞,很多男女不是舞而是明摆着不正常的搐,很多人就在舞池里搞起来,随着舞池的人们来来去去,许多用过的避孕套被鞋带了来,不用套的人也就更多了。
夏侯挠挠发:“……其实我也是自找的。”
即使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但回想当时场景的夏侯也有心疼,为他自己心疼。他把自己的心一一的挖来,交给了一个三滥。
然后夏侯见到了捂着肚笑得直不起腰来的刘玟――在这前一分钟夏侯还在担心他――在刘玟的边还有几个跟他一样笑得疯
,夏侯说的是正确的,但是,那个人是个无辜的病人吧?就这么因为一个如今不存在的罪名杀了他……艾骏又犹豫了,他不是杀手,是军人。更何况这是一个华国人,要是个歪果仁艾骏都不会犹豫。
没人的时候,他叫夏侯“哥哥”,刘玟的男声很清澈,还有颤音一样的,带着勾的撩人。总是喜抱在他上,摸他,蹭他,还有一次说是捡东西,可其实蹲去脸就挨在夏侯两之间了。那时候是秋天,就穿一条单,夏侯很明显的觉到刘玟朝他那呼了气。
“那人到底对你了什么?”当时他没问,因为那是夏侯的往事和私事,但现在,艾骏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因为夏侯已经不把那伤太当一回事了,更因为他们俩现在的况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