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舸听了笑说：“这又同我有什么关系呢？殿疑心与否，自然是因为在外同那些大人们商议才有的，我又知什么，又怎肯在这种大事上多嘴？”

“这个我倒是提过两句，太留没留心就不知了，何况又是国家大事，我也不敢多说。”

“三爷害你？”纤秀笑了声，“他怎么害你了？因为他……不够‘喜’你吗？”

国拥兵自重，跟戎人暗中勾结，有投递叛国之嫌疑，难三没听说过？”

回想那一幕，屈辱跟愤怒涌上心，素舸咬牙：“难，还指望我像是先前般敬吗？如今太听了我的话，也因而仇视他，也不过是他的报应！”

纤秀：“三，我没说错吧？原本是你自己错了想法，是你们长房把三爷的恩义当成了债来讨。当初你舍弃太嫁给郦大人是为了为难三爷不让三爷好过，如今你又千方百计来到东，无非也是更不想他好过对么？但显然我像是低估了你，你大概，还想让三爷彻彻底底地死在边疆呢，不然也不会跟太殿枕边风了是不是？你的心实在是太歹毒了！”

纤秀的“喜”两个字，在说的时候，脸很是奇异，素舸自然分辨的。

桓素舸仰一笑：“歹毒？是谁先对我不闻不问，任凭我去死活不理的？他受了郦锦宜的挑唆，当我是仇人一样，不，连仇人都不如呢，那天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什么……”

纤秀：“我当然知，所以我告诉太殿，此事本是你执意要求，三叔没有办法才答应你的，但太竟只信了你的说辞。”

“你这话，只能骗骗太而已，”纤秀摇了摇，“满府里谁不知三爷最照料长房，凡好的东西，除了老太太外，都要先给长房，把你定给太殿，是因为大太太在老太太面前提过，老太太告诉了三爷，三爷才给你张罗太的，这件事，老太太跟她边的人都很清楚。后来因为什么突然换了郦侍郎？不过是因为你跟三爷哭闹，说不想嫁太，他因为不愿意让你失望只好答应……三爷哪里亏待过你们一儿，你不是也‘喜’他吗？为什么竟要恩将仇报？”

素舸拧眉：“你住！”

素舸摇：“听是听说了，只是不大信。”

“你毕竟也是桓府的人，有人污蔑三叔，你难不替他正名？”

纤秀轻轻地吁了气：“三倒是推脱的一二净，也罢。那我还有一件事不解，我听太说，他问你当初为什么舍了他而嫁郦雪松，据你回答，是因为三叔主你拗不过的缘故？”

素舸的脸涌上一抹淡红，听了听周遭毫无动静，知侍女们都给撵了去。

素舸一笑，对上纤秀双目，温婉和蔼的气质变的凌厉：“恩将仇报？真正恩将仇报的是他吧，当初父亲因为他死在了边疆，他所的一切都是他欠我们的。也正是他害的我到了这个地步，哪里是我恩将仇报了？”

但是在旁人听来，却又丝毫听不不妥，就如同一句极平常的话。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纤秀凝眸看她，“你只告诉我，殿对三叔起了疑心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素舸：“我说的难不对么？”

桓素舸停了停，：“这件事您不是也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