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榛此时只觉得庄籍太需要他的保护和怜,他必须让庄籍明白,事实并不是那样。
夏榛又,“要是要你帮很多次呢,你会吗?”
庄籍平时可不会说这样的话,只有此时才会和夏榛这样说。
夏榛看着他,,“你还将纪和的死,当成包袱背在你上吗。其实之后我去了解过纪和的事,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每个人,都要自己为自己的事负责。纪和不过是在别人面前为你说过两次好话,正好替你挡了灾,所以你激他。从他之后找到你跟前来,要你帮忙,就可以看,他帮你忙的时候,就想过以后要你还人。你之后没有为他联系导演,却给了他钱,他并不拒绝你的钱,每次都收得心安理得,可以说,他自己也觉得这些钱,够你还他的那份人了。既然是这样,你何必将他的死当成是你的负担呢。我不觉得一个人,非要靠卖才能生活,他既拿你的钱,还四陪人,我不觉得这种人,值得你一直放在心上。若是你,要是被雪藏了,不能接戏拍了,你会怎么,有男人给你钱,即使他们当着你的面,侮辱你,要你陪他们,你会这种事吗。我相信,你不会的。所以,无论你是在纪和上看到自己的影,还是怎么样,总归,他不值得,你不要再去想他的事了。你不是纪和,我也不会是那个曹元清。你心里明明明白这个理,却总要偏激地去想这件事。这样,对你自己,对我,都很不公平,不是吗。人和人有很大的不同,有些人,宁折而不弯,也有人,总将自己的不幸归结到环境和他人上,而不改变自己。你觉得你是哪种人呢?”
夏榛便,“既然这样,我也会。我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两绳索,每次相交,就是在上面打一个疙瘩,次数越多,疙瘩就越多,便牵系越重,越分不开。”
但夏榛不能这样说庄籍,庄籍不是天生就这样谨慎。
庄籍苦笑了一,说,“我以前那样对纪和,亏你还相信我这话。”
庄籍惊讶地看着他,眶已经渐渐泛红。
夏榛明白庄籍对人太过谨慎小心了,要是以前,他估计又能因为庄籍的这话和他辩论争吵起来,只有心小的人,才会这样想朋友。他是这样认为的。
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种话,即使严立颖是他的经纪人,她知他从没有去过那些靠上位的事,她也没有对他说过,你是清白的,不应该被任何人看不起,她觉得,既然吃了这碗饭,被人那般诋毁,便是应该。
庄籍愣了一,然后,“会的。”
庄籍想也没想便说,“当然会帮。”
将茶喝完,从此,两人的缘分就完了。”
庄籍说,“会。”
夏榛说,“不别人是怎么样。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不是一杯茶。我问你,如果我遇到了麻烦,你会帮我吗?”
庄籍和人相总是小心翼翼,生怕受到伤害,连和朋友相交,既要讲门当对,又要讲不能麻烦对方,实在是太谨慎,谨慎到小家气,所以庄籍才没有多少交心的要好的铁哥们。
但其实这个社会,承受莫须有的罪名,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
夏榛,“即使会让你败名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