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生气?”原澈用鹰鹫般的神紧紧盯着他,“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
“等等,我能选择罚方式吗?”
方儒手一抬,准确地将砸向脑袋的抱枕接住,默默拽自己怀里。
方儒顺势将双手从衣袖中来,丢开他的风衣,快步跑到对面的沙发后。
“你知什么叫‘不检’吗?”原澈冷笑着问,“那个女人是谁?你认识吗?”
方儒暗暗调整了一绪,缓步走到原澈对面的沙发坐,轻声问:“原澈,你为什么生气?”
方儒暗忖:他接这份委托是不是有作茧自缚,连人自由和私生活都没有了。
“当然不能。”原澈一把扯开抱枕,面无表,“错事就要受罚,没有面可讲。”
方儒的眉微动,抬看了看他。难原澈其实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而不只是因为他异于常人的控制?在原澈认识中,他只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初茅庐的小青年,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未必经得起和金钱的诱惑。
方儒缓缓将枕举起,挡在自己脸上,只一对睛,小心翼翼地问:“我能申请宽大理吗?”
“我知了。”方儒喏喏地答应。
抱,冷声质问,“你说说,你跑到那种地方什么?还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那种上不了台面的艳舞!”
“因为我……私生活不检?”
“说话!”原澈怒吼,再次朝茶几踢了一脚。
方儒垂着,努力克制地保持了沉默。原澈现在就像一只护的野兽,将自己当作他的所有,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一旦有人想要抢夺,就会受到无差别攻击。而作为“”的他,如果在这时候要求自由,主张人权,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吞吃腹。
方儒一副虚心听教的乖巧模样。
“记住了,不为例。”原澈警告,“次再让我发现你私自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我绝不会轻饶!”
原澈盯着他,嘴角了,冷哼:“她一勾你就去了?难怪说想要自由活动,没有我跟着更方便泡妞是吗?你知不知那些人骗你跟玩似的,到时候被吃得连渣都不剩,看你找谁哭去?”
方儒老实回答:“今天午才认识的,她邀请我参加化妆舞会。”
方儒摸了摸鼻,低低地应了一声。
“今天午才认识的?”原澈抓起一个抱枕就朝他扔去。
原澈似乎对他的态度颇为满意,气消了不少,沉默了一会又:“你如果想要受一那种气氛,或是逛逛夜店泡个吧,我不会阻止你,但必须有我跟着。”
见原澈的脸不断向他近,方儒突然一弯腰,从他手臂钻了过去,还没站直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拖住了后衣领。
“你跑什么?”原澈甩开那件风衣,迈步朝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稳健。
“不能。”原澈毫不犹豫地拒绝,目光晦暗莫名。此刻的
几句对话,几个神,几个动作,就让原澈的怒火在不知不觉间化为无形。方儒从来不会跟他碰,他若势他便示弱,他若化他就试着掌握主动。迂回战术是心理治疗师最擅长的手段。
“那么现在,”原澈起走到方儒边,附在他脸边低沉,“我该怎么惩罚你的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