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好回答了:“因为金陵的老板让我在离开金陵的时候赔了很大一笔违约金,之后离开后一家经纪公司我又赔了违约金,包括其他商业活动,现在我没钱看心理医生。”
“金总真是贵人事忙记不好,我都说了这里没有丁丁。”
“没错,所以你还有什么想知的?没有的话,麻烦你把我的房门给放开。”
金岑语调低沉:“当初你要离开金陵我很生气,所以才在合同上死抠。”
“我还有想知的――为什么不好好医治?”
金岑默默注视着他:“所以你才瘦了那么多?”
要确认毫无特征的药瓶属于路小满,除非金岑亲见到路小满丢药瓶。但路小满已经回房间很长一段时间了,金岑显然早就捡到药瓶,他没有第一时间就还给路小满,一定是先了些别的什么。
“我也说了,这不是我的药。”
“抱歉,路先生。”金岑耐心改,“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为什么你会服用抗抑郁剂?”
金岑丝毫没有在意路小满的挑衅态度,他神不变问去:“严颜知你有抑郁症吗?”
“丁丁”这个名字在网上不知何时被赋予一些微妙的义,所以,粉丝从来不会叫丁羽“丁丁”,那时金岑使用这个名字就是为了它的独一无二,如今路小满听起来只觉得特别别扭。
路小满愣了愣:“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有抑郁症的人吗?”
“我知你不想见到我,很快我就会离开。我暂时留,只是想确认你过得好不好。”
路小满一也不希望前人发现自己过得不好,抑郁症是绝对不能有的,这让他不得不老实回答:“厌症有时候服用这类药会有用。”
最近为了防止随便他房间的严颜发现他在服用这种药,路小满习惯了随携带,他没想到自己会丢药瓶并恰好被金岑捡到。
路小满重重叹气:“当初我要离开金陵就是为了可以不再见到不想见的人,结果赔了违约金也没用。”
“金总,你话说反了,我当然没必要瞒着你,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因为对方挡着门,路小满懒得再修饰自己尖刻的语调。
金岑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平和但多少能受到不容置喙的势:“药一定是医院的,如果我真的调查,肯定能查到,为什么还要瞒着我?”
即便对方还给他,他也未必敢再服用不知是不是加了其他药片的药,索就摇,“不是我的。”说着准备关门。
金岑一把挡住了门。“丁丁,给我两分钟。”
发撬开门的人已经去外景场地拍摄了,路小满一时没想到还有谁会找自己。他已经习惯了基本没有什么存在的金岑,所以,当打开门看到对方的时候,不觉意外的愣了。
金岑的手里拿着一瓶药,他在路小满开门后毫不耽搁地用肯定语气开:“这是你的吧?”
“我过得好你没法破坏,我过得不好你也没法帮我,要确认这种事什么?”
“我可以帮你。”金岑说,他难得迟疑地补充,“就当我帮严颜。”
路小满简直无言以对。他不知是不是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对方怎样的行为看起来都讨厌。对于他来说,金岑所有的隐忍和耐心,包括释放的好意
“那么为什么你随带抗抑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