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床事林秋言还是放得很开的,说淫话自然也难不住林少爷!
就是这声令钟裴远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再忍去都要炸了!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重重地摔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附上去。
“啊……再重一些嗯……好舒服……啊……”
嘴上虽然说着话,可抱着男人后脑勺的手却施了力,是着钟裴远的贴近红胀的乳。
“狐狸,等不及了,嗯?”钟裴远中火熊熊燃烧,他牙齿,接着一手扒开柔的屁,一手拿起长的狐狸尾巴去搔刮不断淌的花。
几步爬到男人脚边,林秋言敬业地演好自己的角。他用泛红的脸颊轻轻地蹭钟裴远的小,的嘴唇微启,极其勾人的唤了一声“官人”。
林秋言:“……”
“嗯……我,我的乳!”林秋言抱住男人的脑袋浪地开。
钟裴远一的向啃咬,仿佛把前的白狐当盘中餐一样,将那白皙柔韧的咬得到都是牙印,却唯独不去碰前起的两红果。
“啊…………”林秋言向后一拱,便发清脆的铃铛声。
钟裴远松开沾满唾红亮有光泽的乳,看着白狐,痴迷沉沦的模样,痞气地笑了笑,拍了拍林秋言的屁,说:“狐狸,给爷趴好,爷要检查检查你的,看看里面新不新鲜,不!”
林秋言信手来,“官人,求您了,狐狸的吧。他们……嗯,他们好……”
钟裴远眯着享受着前的景,看着白狐一步步接近,里的虫都亢奋起来,大的大撑起一个惊人的大包。
是叫钟裴远的女人!
茸茸的尾巴在林秋言的私前前后后的撩拨,一会儿扫过的铃,一会儿刺突鲜的花。又
林秋言别别扭扭地直起,动作小心地跨盒,然后跪在红的毯上,一步一步地向前爬。前的铃铛每向前挪动一都会发清脆的声音,屁里的玉势也随着动作来回戳在柔的肉上。东一,西一,戳得林秋言浑发,肉里满是淫,就连垂的阴都慢慢的抬起来,在甩来甩去,气十足。
钟裴远呲牙一笑,“狐狸!好好求爷!说对了,爷就你的大!”
可能由于角设定的原因钟裴远比往日鲁多了,半是撕咬的玩他的嘴唇。林秋言虽然有些刺痛,却意外的反应更加激烈。直的阴戳在男人的的腹肌上,花的肉唇微微张开,淫滋滋的往外,后蠕动得更加剧烈,成一了,都要夹不住那狐狸尾巴了!
其实他没咋看懂……但是一想生日一年就一次,钟裴远开心最重要,便就依了。
“你个狐狸!而就让你知知我狼牙棒的厉害!”
他偏男人他乳,只要用嘴,用牙咬咬,林秋言立刻浪得没边儿了。不一会儿两个小花生就被成小,他仍然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两条又直又白的主动勾住男人的腰蹭来蹭去。
简单的舐后,乳就已经涨大一倍了,酥酥麻麻的觉立刻传遍全。林秋言仰着叫,了一大半,花泛滥成灾。
林秋言已经酥了,不过他还是很合的翻了个,颤抖的在床上爬跪好,圆的白屁。
“啊……”
可能因为男人的目光太过有侵略,林秋言意识的加紧后,然后那又白又大的狐狸尾巴便跟着在空中晃了晃。
说完,便直接压住林秋言,凶猛地亲了上去。
钟裴远暗自一笑,便不再逗他,拨开碍事的铃铛,张住了一颗,卷起玩得起劲儿。当然另一边也不曾冷落,用拇指和指捻住,反复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