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击球的动作虽然别扭,却奇的诱人球。
“我还在打球,爸、爸。”温景咬牙切齿。
温景转过,看似乖巧地冲温朗一笑,“爸爸,您请。”
匍匐的动作把浑圆的形状完地展现来。深灰的西装被撑得鼓胀起来,后面那条裆线因为动作幅度大的原因深深的陷间,将两饱满的清晰的分隔开,无声的散发着与禁交织的诱惑。
温景刚想骂人,俊秀的脸就被温朗毫不留地压在桌面上。
温景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没细想,专心致志的继续瞄准。
沉几分,棕的瞳仁里仿佛酝酿着什么乎意料的举措。
温朗还是着脸坐在一旁,可手上的那柄球杆却斜着立了起来。端的一牢牢地掌握在温朗手里,端细的一则在温景翘的尖上,挑逗般的动。
你你说了算。
温景这杆迟迟没手,刚想杆就听到后的男人低声的嘀咕一句,他疑惑的回问:“你说什么?”
弹十足的屁被球杆戳一个个肉坑后又立即恢复形状。球杆的沿着来来回回的着,一接着一,隔着西装压藏在里面的那朵肉花。
这种若有似无的刺激令温景发麻,本没法专心玩桌球,握着球杆的手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他动了动脚尖努力让自己站稳。
他向前拱了拱,无意识地将屁翘得更了,在他即将用力的瞬间,后突然被一戳到了。
“……”温景无力地耷拉着。
话音刚落,温景的裆毫无征兆的裂一条长长的隙。仿佛被什么划开一样,从后面开到前面,像极了小孩儿穿的开裆。
这话就是从侧面告诉他,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去你娘的!老忍耐力不好!!
一秒,凉飕飕的觉就从双间传来。只要温景微微的一动,后和鸟就立刻来参加检阅了。
施暴的人没有一丝松手的意向,反而语气满是关和溺,“小景,看爸爸如何一杆。”
温朗看着结果,起上前,走到温景后,贴在那翘起的屁上,一本正经的说:“小景,你要输了。真可惜。”
温景瞬间加紧大肌,此时此刻他只想喊一句:我的亲爹!你他妈还没涂膏呢!!
温景翻了翻白,任命地趴在桌面上,连动都不想动了。
“小景乖,继续打。”
“好。”
贱人……
“不你的事,继续。”温朗手指摸着球杆的,睛半眯起来。
温景多希望现在他能前一黑直接晕倒。然而他昏过去没准这个变态玩儿的更起劲儿,很有可能把他吊起来,边用鞭边,甚至在他上夹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想到这种暴力血腥的场面,温景定了要睁着睛承受“养父”各种癖好的信念。
“你!”
说着抬起手中的球杆对准那个瑟瑟发抖后了来――
他就知,他就知!这个混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和他玩桌球!
“那么面该轮到我了?”温朗一只手放在温景的屁上,故作疑问。
间的球杆越来越放肆,戳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的布料在大力的戳,可耻的陷了那菊中。当微湿的肉浅浅地夹住时,温景一抖,杆方向偏移,将母球直接打袋中。
“欠。”
“我知。”温朗棕的瞳仁里浅浅的笑意一闪而过,“我是在训练你的忍耐力。”
温景对上这个年纪轻轻的“爸爸”是一办法都没有。他只能一边承受着扰一边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