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的事儿,一回生两回熟,温朗在之前还是个新手,现在俨然成了专家。记得第一次还把温景的得血迹斑斑,第二次就得心应手了。他随意地把手里的戒尺扔在一边,带着手套的双手五指张开住两红的,大力地搓起来,力大得像是在面团,将两饱满的肉扒开又聚拢,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啪、啪、啪……”房间里持续地充斥着这种短促而又清脆的拍击声。
“嗯……啊……”这种屁的觉有些羞耻又很是舒服,起初温景还是抵的,等到次数多了也就安安心心的享受起来了。
“等不及了,嗯?”
温景条件反的加紧屁,把不算宽的戒尺用力的夹在间。
然而当戒尺一打来的时候,他又控制不住的叫了来,一声比一声浪。
质的手套再柔还是会有不适的异样,尤其是当男人把手指碰到的是,更是令温景括约肌一紧。
“怎么了?”温朗深的动作停了来。
“……”温景哭无泪。
“啊!”
鲜的后在打缓缓的绽放,越来越有觉,越来越有湿意。
“可以。”温朗用牙齿将手套摘除掉,常年鲜有表的脸,一丝难得的笑意,“乖儿,爸爸要你了。”
温景知这是温朗又他妈的犯病了,他晃动了一,两厚实的肉跟着颤了颤,然后声装作可怜兮兮地唤:“爸爸……”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那戒尺的方向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慢慢的接近,开始一一的半是严肃半是挑逗的打,力适中,不会太疼却又有些瘙。
温景他恨啊!他恨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
虽然那语气与平日无异,可温景还是从中听了严肃的警告。他结动了一,无奈放了语气,“爸爸,我喜你的肌肤直接碰到我,求您。”
“有些疼……”
那尾音扬起的声线臊得温景俊秀的脸通红,他想咬男人的肉,最好可以把肉咬掉!
“停来!”温景声阻止,如果他不抗议,他相信一步男人就会毫不留的把带着手套的手指他的里。
整个,红白相间的颜更是凌辱大增,让人恨不得将这肉玩烂玩熟。
温景的声线越见拉,甚至分在被打的过程中慢慢有了抬的趋势,很有神地戳在男人的大上。
温朗明知故问,“怎么了,小景。”
温朗将手中结实的肉越越开,甚至把那布满肉褶的密实肉都拉扯得变了形。深粉的肉在击打颜越来越艳丽,像一朵靡丽的花逐渐的绽放。
明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理来说任何的刺激都难不住他,可偏偏前这个混!一动手动脚,他就把绷不住了!什么防御本能都忘到脑后了!
温朗听后正:“别心急,那个要等一会儿。”
我他妈不心急!!
“啊……爸爸……轻啊……”
温朗手指压着柔的,里波澜不惊,“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小景,不要让我再重教你。”
温景哭了。是真的哭那种。两行清泪从大睛里来,又委屈又心。
“疼才能让你长记。”温朗貌岸然的说着,手里的戒尺却地抬起,对准脆弱的脆利落地落。
温朗神一暗,着脸说:“不准浪。”
“把手套摘来,觉太怪了。”
温景黑白分明的睛有些湿,那副神不禁让人心。可温朗不会,他知自己“养”的德。怎么可能被这种装来的假象所迷惑。于是他神不变,一只手却大力地将前的扒开了,里面紧闭的菊。随后戒尺便挤屯间,贴着那幽上来回蹭动。
温朗虽面无表的把玩着,但也开始起了反应。他不羞不臊,大大方方地把起来的肉刃在温景的肚上,手中的动作深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