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畏心里思索着,又不觉有些烦躁。他可没什么技能可以用来赚钱,难不成要去卖字画?
“所以我们就毫无办法了?就这么任他偷了我们的东西逍遥法外了是吗?”唐畏问。
夜棠和那灰雀面面相觑,正松了一气,接着便听外面“彭!”地一声响。
夜棠咽了唾沫,什么样的不小心能把墙边的竹篮碰到院中间去?她跑到院里将那只竹篮抱了起来,望着唐畏的背影,心里有些忐忑。
夜棠着急的想去赶走它,却被唐畏抬手拦,“让它吃吧,你是不是又忘了给它备些吃?”
门廊里,唐畏正弯腰拾起一个凹陷的竹篮,还有另一个落在院中间,已然破开了一个大。他将手中的那个竹篮妥善的放回到墙边,轻轻拍了拍,回一笑,“没事,不小心碰倒了。”说完,又继续向前走去。
“重少爷说,他会在半月想办法让酒楼重振旗鼓。等赚了钱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夜棠看着唐畏面无表的脸,巴巴的复述了一遍唐申的话。
他猛地一从椅上站起来,将小灰雀和夜棠吓得俱是一抖,四只圆溜溜的睛战战兢兢看过来。唐畏一抻衣摆,面平静地走了去。
夜棠心一,疾步走到门边探半个脑袋,“少爷,你没事吧?”
两个他从未见过,却十分熟悉的人。
夜棠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一脸沉重的摇了摇。
唐畏皱起眉,问:“怎么回事?”
而唐畏这边却是迅速地冷静了来,现窃贼实在是意料之外的损失,虽然因此导致了目前况的极度恶劣,但暂时也的确没办法在这三无的古代社会找那盗窃的小贼。如此说来,却是像唐申说的那般,只能先赚钱解决了生活问题再说了。
“这……”夜棠本还想着如何糊过去,抬对上唐畏的视线,却是心里一慌,张嘴便:“还不是因为前日里咱家遭了窃贼,那夜里全叔睡得正熟,哪想到有贼竟会来偷咱家的东西。银两和一些值钱的什,还有少爷的几幅画卷都没了,只剩老夫人的几件首饰还在。缸里的粮也剩一些,但不足半月大抵便要见底……这是重少爷不让我告诉你的,说是不想让少爷担心。”
“人都没得吃了,哪还有粮来喂它!”夜棠犹不甘心,但话一,便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嘴低,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且不说以唐寅如今的名气是否经得起他这般大肆贩卖的糟蹋,就说他如今这三分似伯虎,七分却还带着上辈锋芒的一手书法,也不适合传去让太多人看到。
“好,很好。”唐畏简直要被气笑了。
种种念从脑海中闪过,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唐畏刚走过拐角,迎面就遇到了两个人。
听完她这话,唐畏的眉锁得更紧,“那窃贼可有踪迹能寻?”
据他所知,唐家经营多年总还算是有些积蓄,虽将母亲邱氏葬后便过得有些拮据,酒楼生意也不好,但总还是能撑得去的。而如今自那日画舫与徐素分别后不过数日,怎么竟是到了这般地步?
扣住碗,脖耸动,不长的尖喙在那碗稀粥里一啄一啄的,时不时还侧着脑袋看一唐畏的反应,见他不动,才再接着埋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