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通讯工,也有没有的好,譬如云素珍没办法随时盯着自己,用公家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完全可以借担心占线而让她少说两句。
当然这其中有九成应当归功于朵朵的演,她在台上活灵活现的样可至极。而同好者甚多,每次一有她的画面,屏幕上就会许多网友的弹幕。
云素珍的嫌弃隔着电话都溢来:“谁知啊,一直
云焕铁面无私,把喊他岳父的跟质疑朵朵的一一举报。然后关了弹幕,双手叠在后颈,往椅上一躺,再把有朵朵的那一段重新看过。
手机砸完后的第二天,云焕就开始后悔了。
一条条大多是夸奖她聪明可的话,或是揪着他乱喊岳父的,当然也有一些不怀好意的,质疑朵朵的神奇会不会只是节目的效果。
连日里,唯一能给他安的是朵朵参与的那档节目的开播。
“……嗯。”
云焕:“这事一定要把好关,别像之前一样,既引起大家不必要的恐慌,又让院里吃分。让他们也别乱发朋友圈,免得被有心之人拿去贴网上。”
云焕一连多天都扑在医院里,后面又陆续送来几位相同症状的病人。尽置得当,疫得到控制,不过比较遗憾的是,第一例来的病人去世了。
后一天大早,云焕特地拿医院的座机给朵朵打电话。小丫刚刚起床不久,还没彻底醒,抓着手机只是呼哧呼哧气,就是不肯说话。
云焕听得焦躁,前仿佛有她一张毫无生气的脸,撅着樱桃小嘴,绑着朝天小辫,又倔又骄傲:“她呢?”
云焕又问:“媒那边沟通好了?”
汗,拿尾余光偷偷仔细打量这男人,只见印堂发黑,面铁青,确实有一来犯者死的模样,连忙缄默不言,心想你你。
云焕鲜少看电视节目,不知怎样的制作才算得上是良,但就他本人而言,能这么津津有味地将一期娱乐节目从看到尾,也算是一次小概率事件了。
朵朵今早又是老病,不云焕怎么逗她,她都没有发除了“哼哈”两字外的第三个音。
人们常说一件事经历多了,人会渐渐麻木,直至毫无觉。然而云焕在ICU多年,见惯死亡,却还是没有从这份失落中解脱。
首播当天,云焕一直在第一线忙碌,没能赶得上收看直播,听过同事们讨论后,方才心地在当晚收看录播。
“谁?董小?”
蒋虎说:“明白的,明白的。”
再者她的照片跟小视频都存在老手机里,以往有事没事就翻两回的他,现在即便是忙完了手里的所有事,也只能坐在椅上对着白墙发呆。
首先是无法随时随地跟朵朵视频,看不到朵朵的爸爸很痛苦,看不到爸爸的朵朵很郁闷。她本来话就少,有时候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云焕就又忙了。
ICU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绪失落的科室,质决定了这里送来的病人是全院最危重的那一批,从诊断到治疗,没有一个步骤是简单的。
蒋虎说:“已经让人去打了,没确定之前,谁也不改乱写的。”
云素珍等不耐烦地接过来,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孩我是带不好了,这几天简直整个呆掉了,老师也说她比以前还难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