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秒后,陈景让听见她清脆的嗓音,“好呀。”
“所以,”陈景让接过了她的话,“可以让念念一。”
“念念,这是血鬼用的方式,不是我国的妖。”
应念打开一看,是一条好歌推送。
突兀的,放在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她一时找不到词回答。
陈景让:“……”
应念忍不住笑,“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吃陈年老醋啊?”
“我国的妖要书生的气是通过阴阳结合。”
这个博主每次深夜都会推一首小众但非常好听的歌。
陈景让唇角
应念嘟了嘟嘴,“你能行吗?”
应念杏眸微微瞪大。
陈景让一哂。
连个锅庄都要学好久的人。
本来她就没想拒绝。
又稍稍过了几秒,他觉脖颈、血脉最清晰的大动脉一疼。
好一个陈述事实。
他一本正经的科普。
应念:“……”
应念连忙关了手机,“班长,你嘛这语气呀?”
应念:“……”
一段钢琴曲从手机里泻来,委婉动听。
心燥,连呼都重了。
这个演唱会她从两年前就开始计划了,但第一年她怀了宝宝,第二年宝宝虽然生了,但还在哺乳期,不能离开她。
陈景让勾起了唇角,“念念,我明天上午没有戏。”
陈景让轻呵,“念念,你难不知,男人不能说不行吗?”
再次躺上床时,应念眉间尽是疲惫之,但她一儿也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应念:“所以……”
陈景让“啧”了声。
就算光线昏暗,陈景让也看清了她一儿也不相信的神,“……”
陈景让鸭死了嘴,“没有吃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陈景让的遂自荐太,应念本抵不过。
这一声“啧”透着严重的不满。
陈景让勾了勾她的细腰,“你今年的男舞伴,选我如何?”
这个名字好久没现在应念的面前了。
所以就一直搁浅到现在。
“那你看我怎么样?”
应念眨了眨。
“都请了那些嘉宾?”
“念念故意的?”
应念摇,“还没确定呢。”
“嗯。”
……
应念:“……”
他压着语气,一副好学生的样。
他结动了。
”
应念看向他,杏眸清魅而无辜。
自己给自己挖了坑。
应念表无辜,“不是你叫我示范的吗?”
刚刚咬他的那一,力虽然不重,但这一咬好像切断了所有矜持与伪装。
“那好叭。”
“我可还记里你和楚澄的那段舞蹈。”这语气满满的酸味,“底还一群观众喊着你们的cp。”
她有关注一个音乐博主。
应念意识的开。
应念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转移了话题,便如实回答,“就元宵节后的第一个星期六。”
陈景让顿了,又问,“演唱会定在了什么时候?”
――是楚澄的新歌。
每次推的风格都是应念喜的。
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