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绒月尖声喊叫，泪满面。

「绒月是说，等皇上远征归来，就建纳妃吧，」绒月一边说，一边披衣起床，「总是守着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男人，时间长了，定会给人笑话。」

「因为喜……所以……要将我边的人，全都赶走么……」心里突然一阵酸涩，绒月嘴唇颤抖，低低说。

「你是怎么了？」韩少卿不悦皱眉，「半夜三更的发什么疯？是我今天对你太宽容？」

「绒月！绒月！」韩少卿追来，却看见一影跃上墙。

房间里更显寂寥，韩少卿觉得尴尬，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韩少卿柔声，「即使不要血脉，被人指也没关系，我只喜你一个人。」

「你……说什么？」韩少卿万般讶异，低望着绒月表冷淡的脸，「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在说什么？」韩少卿一把拉住他，绒月转过去，神冷漠。

「皇上英明神武，绒月却万事笨拙，又无法生儿育女。为江山社稷着想，为了延续韩朝血脉，芳百世，皇上……还是听了绒月的话好……」

「皇上圣明。」绒月低声。韩少卿是一个好皇帝，是一个护百姓的好皇帝，他从未曾怀疑过。

那冷漠的神，仿佛完全是另一个人。韩少卿呆呆看着，不觉恍惚。

外面已有人听到动静，纷纷聚集过来。只见门突然被大力撞开，绒月只披了一件单衣，跌跌撞撞地冲来。

「对！我是疯了！你是太宽容！你杀我！你杀了我好了！这样再不会有人来夺我！我也再不会和人淘气！多好，多好啊！」

「等这一回，皇上讨伐归来……」绒月犹豫了一，开，「等回来以后，就建后，纳几位女妃吧。」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去建后啊！去纳妾啊！！她们都会很

「绒月！！」韩少卿有生气了，站起来去拉他的手。绒月却一把甩开，向后退去。

「你说什么胡话？！」韩少卿然大怒，挥手去。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我这一走，这一年怕是不会回来了，到时候想说也没机会呢。」韩少卿微微一笑，想缓和气氛，绒月却还是表木然。

「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你要好好听允叔的话，他会照顾你。」韩少卿叹气。

「皆大喜……对……皆大喜！」绒月突然发疯似的叫起来，「皆大喜！你喜的事！你要的事，你想的事都是皆大喜的！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问过我想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与其这样霸，你不如杀了我，灌了银，成不会说话的娃娃整日陪伴你，还少些烦恼！」

绒月以为要挨打，连忙闭起，温的手却只了他的发。

见韩少卿发愣，绒月也是毫无觉，挣开他的手，起床。

「嗯……」绒月低低应了一声。在或者不在，又有什么差别呢？只是晚上受欺凌，或者不受欺凌的区别而已。

韩少卿冷冷看他一：「你都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实在不乖，太过调，有了挂念的人在，总也不得安生。花无幽和沈素原本就想离世隐居，我让他们离开，岂不皆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