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求饶,韩少卿并不言语,拉起床边鲜红的绸帘,抓住绒月双手捆在一起,绑在床。
于是屋里只剩了绒月一个人,呆呆趴在床上,看着日上三竿,又慢慢落,最后变成黑夜。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整日无语。晌午韩少卿看完了奏折,起离开。
韩少卿抱住他的腰,更深地侵犯去,一次一次毫不留,甚至用手指分开燥紧窒的菊,迫绒月敞开。
「公……公……饶了我吧……」绒月用力挣扎,小声哭喊。韩少卿置若罔闻,抓住他的发,将他的脸被里。另一手脱了他的衣服,扔在地上。
这样的话不知说了多少次,却没有一次得到韩少卿的回
韩少卿抓了他的后领,将外衣扯了来,又去扯衣。绒月畏惧,困难地转过去。
偷偷跑去玩,是他唯一能的事了。连玩的权利都被韩少卿夺走,他已一无所有。
韩少卿说完便叫了人来给绒月清理,自己把书房里的奏折都取来,坐在桌边慢慢看。
过了许久,韩少卿才终于放开,起床。绒月趴在床上,间污秽一片。
白光洁的在丝绸的被面上,绒月惊恐万分,趴在床上不住扭动挣扎。冰冷空气中只觉韩少卿握住他的腰,欺上前。
「我……」绒月言又止,害怕的侧过脸去。
绒月起先还希望着韩少卿能渐渐消了气,过了许久却毫无改变。对他的到来从原先的期盼着,渐渐转为了恐惧,最后只要看见他推门而,便忍不住瑟瑟发抖,蜷成一团。
毫无预兆的,的猛然。
吃过晚饭,又是发呆,直到深夜过完这样一天。
暗红粘稠的从二人结合的位淌来,顺着大落到床上,蔓延目惊心的颜。绒月不停地哭叫求饶,却只换来更加剧烈的疼痛。
脑中的意识很快模糊,渐渐的他失了力气,连呼喊的声音都变的嘶哑,如一件残破的玩,茫然地来回摇晃。
「我早已说过,你要听话。不听话,就是这样的场,」韩少卿披上外衣,冷冷,「若是还有次,了我不兴的事,就没有今天这样轻易的饶过你。」
伤势痊愈之后,韩少卿又来过几次,每次来都是一言不发,把绒月在床上,椅上,墙上,的侵犯。无论绒月是哭叫求饶,还是破大骂他都不加理睬,直把他得发不一声音,才冷冷放开。
「公饶命……绒月……再不会犯错了……再不会犯错了……一定乖乖听话……」
绒月满脸泪,一声不吭。他还能听见韩少卿说话,却没有力气回应。
的话?」
「啊──啊啊──!」寝顿时传凄厉惨叫,绒月尖声哭喊,瘦弱苍白的手指紧扣住床单,瑟瑟发抖。
「公……绒月以后不敢了……」无论韩少卿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怨他,怎么恨他,在他面前还是会自然的恐惧害怕。
这样死一般的过了几日,每天早上醒来便是发呆。晌午吃了午饭又昏昏睡去,直到晚上,再吃晚饭。
韩少卿也不责骂,沉默着伸手去,解开了他的衣衫。
「不……不要……」绒月慌张捂住,转想逃,却被牢牢住。
也不想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