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有人前来接绒月,带他搬离了原来的殿。新到的地方更加奢华,是过去嫔妃所住的殿。先帝去世之后,元清姬遣散了各妃,想为韩少君另立后。可韩少君却是傻,男女之事毫无兴致。于是立妃的事,一来二去就拖了来,韩帝后一片冷清,只有殿的女每日打扫。
「你们都去吧,我想自己走走。有人跟着,看了心烦。」他回驱散了侍从,等人都退了,左右看看,走到墙角。
「你怎么站在那里呢?小心跌来。」花无幽跑到墙,抬喊。
冬的花园只留几株殷红腊梅,傲然立,绒月无聊地走来走去,几名女侍卫寸步不离。他无奈叹息着离开花园,穿过回廊时,看见边上有一墙。
「你们在什么呢?」沈素叉腰站在远,无奈摇。绒月从花无幽上爬起来,摸着嘿嘿一笑。
视线层叠的屋一览无余,一望不到边,站在墙远望,瞬觉心旷神怡。
「我一个人无聊呢,就爬上来看……啊──!」绒月话音未落,脚突然一,果真应了花无幽的话,从屋檐上摔了去。
绒月原本住在偏殿,突然有一天却没了声息,被送凄清的后里独自一人,被韩少卿如鸟雀一般饲养着。
他抱着侥幸走花园,游览四都无人打搅,却走到了门的时候,看见两名侍卫悄无声息的上前,阻挡。
脚被瓦片到,他微微倾,稳住。
这是第一次他的在韩少卿的抚,觉不到一的快乐。
花无幽正和沈素蹲着玩雪,听见叫声抬起来。看见绒月衣衫单薄,站在屋檐上,又是喜又是惊。
「你们在玩雪?」绒月俯来,兴问。
韩少卿的份已不同往日,对待绒月的方式自然也不一样了。意虽然还在,却变的专制霸,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想什么便什么。
他抬望着,突然想看看外面。即使同是牢笼,也总会有不一样吧?
花无幽和沈素虽然担心,却帮不上什么忙。他二人只是被花千鹤托付给韩少卿而已,只是借住在他人屋檐之,对一切的事虽然知晓,想劝解什么
「我一个人……觉得太无聊了……」他小声。
绒月并不知这些正殿偏殿到底有什么分别,只觉得大而宽敞,却又是说不的清冷。透过窗向外看去,深冬的花园里一片银装素裹。女侍卫立在各等候吩咐,脸暗淡,表也是冷而僵,好似泥塑一般。
花无幽和沈素对看一,自然心领神会。
花无幽疾手快,向前一跃,趴到地上。绒月直直跌落来,落在他的上,两人狼狈跌倒在雪地里,洒了一一脸的雪。
数日不见他们,绒月欣喜若狂,也不顾自己站在屋檐上,连连挥手叫喊。
墙外是其它殿,另一牢笼而已。
太无聊,太寂寞了,所以……就爬到墙上,想看看外面。
其它的地方也是,只要是通往的地方,必有重兵把守,单凭绒月一己之力,本是无法离开。
这墙并不算很,绒月静心来提起一气,跃起来,竟一就上了墙。
绒月突然觉得很开心,好奇地四乱看,发现隔着一墙的地方,花无幽和沈素正在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