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花无幽和沈素偷偷捂嘴笑,让绒月又羞又恼,匆忙换了一大红新衣,跟着韩少卿离开了屋。
「只要我不着你,你就一都不懂得照顾自己。真不知过去这些年你独自在外,究竟是怎么活来的。」韩少卿无奈叹息。
「当然了,你跟了我这么久,师傅却从来没有见过你。向他拜寿,理所应当。」韩少卿笑。
终于到了花岛,韩少卿开始整天忙碌。绒月心知肚明,不多打搅他,整日都与花无幽和沈素厮混在一起。
「今天,你们随我去给师傅拜寿。」
花岛是花千鹤的地盘,丽幽静,鸟语花香,广阔的小岛一望不到边。视线所及之,植满各花草,中间穿过小路,曲径通幽。一些花草都是绒月过去在韩府见过,想来是从这里去的。
「师傅想看的人,我已经带来了。」
腰间一阵颤栗,那些猥亵的调好象的药一般,迷乱了绒月的神智。
了屋,花千鹤正与人谈笑对饮,屋宴请过宾客,喜气尚未退却。
「公……不要说了……」绒月无力摇,中雾气朦胧,像是要哭来。
「我偏要说,那么那么紧的,都把我的手指给整个吞去了。」韩少卿温柔低语,唇间却吐猥亵的话语,沾满膏药的手指在绒月的上,缓缓开。
岛上规矩甚多,花千鹤脾气古怪,平日虽随和,岛上的东西却见不得一毁坏,所以看见有趣的东西不可随便拿取,更不能坏花草。岛上可以一直住去,但起先的几天要宴请宾客,小辈不可随意参与,数日后方可去向寿星贺寿。
绒月随着花无幽和沈素住在岛上的木屋,白天四玩耍,夜晚摘了田里的菜煮来吃,整天玩的不亦乐乎。这样的日足足过了七天,直到第八天早上,韩少卿才来找他们。
「痛不痛?」韩少卿柔声问,手指在绒月缓缓蠕动。
很快,受伤的地方就不那么难受了。
等到贺完了寿,就可在岛上随意玩耍。直到韩少卿想离开了,大家才能一同离去。
天已经很晚,绒月微闭上,听着韩少卿柔缓的呼声,心里是说不的甜蜜。
「少卿过来了。」看见韩少卿来,花千鹤微笑颔首。韩少卿了,转脸望向与师弟对饮之人。
四人人沿着林间小走了一阵,便看见远一间大宅,那是花千鹤的住。平日无事,他独居岛上,就在这间屋里潜心研究医药。
向绒月间看去。
面前人两鬓微白,眉目笑。温和俊的神,竟与韩少卿有几分相似。
看见他无辜的神,韩少卿温和笑起来,将他抱到塌上,给他掖好被。
绒月屋后便一直低,听韩少卿说,知他在说自己,连忙抬。
「辛苦少卿,还特意过来跑一趟。」那人温和说,韩少卿微微低,尽是恭敬的神。
独自在外,自然知如何保护自己。可若是喜的人在边,心都被填的满满的,又哪有心思顾上自己?
「不……」绒月皱眉。
上了药的地方,起先的确冰冷又刺痛,而后变成火辣辣的痛,最后却有一丝凉的觉。
绒月微微惊讶:「我也要去?」
绒月不知怎么回答,只能腼腆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