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我得考虑换个枕边人了。”
他一说到肌肤,楚鱼就忍不住低看了看上纵横的鞭痕,原本对这伤痕并不在意,现却忍不住有些纠结了:“……是不是很丑?”
只是开玩笑,扣在腰间的手却是一紧,谢羲一翻压住楚鱼,似笑非笑:“师兄方才说了什么?”
谢羲眉一挑:“难是师弟力行,昨夜没有告诉清楚师兄?”
谢羲嗤嗤笑来:“师兄哪里老了?”他俯,凑到谢羲耳边,暧昧的吐息,“师兄的肌肤光,一也不老。”
楚鱼有些愧疚:“对不住。”
谢羲叹息着了他的发,“若是师兄每夜都像昨夜那般温柔又可,三月之还清师弟也不是不可能。”
……只在他还在。
有时候他真是无遮拦,一不小心就戳了谢羲心窝,也难怪这孩一直惶惶不安的……
谢羲神清气,神奕奕,双目发亮:“和师兄,永远都不会满足。”
还没跪到地,就被刚才踹开的谢羲疾手快地一把捞回了床上,翻个就被合压住。
……
“……喜你。”
楚鱼咳:“没什么,说着玩儿,师弟你听错了。”说着,连忙补救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表示自己忠贞不二。
楚鱼于朦胧中醒来,踢开谢羲准备床时,传来一不可言喻的撕裂之痛,他的一,直接就给跪了。
师兄,我喜你。”
***
楚鱼:“你就饶过我老人家的腰吧……”
楚鱼默了默:“……我知了。”
尤其在才恢复的况。
这辈,四季俱存,寒也罢,炎也罢,都是甜温馨的。
他的目光温柔,又因为念有些发红,带上了一丝茫然,谢羲禁不住他这种纯然偏又带着媚意的目光,忍不住又重新伸手遮住了他的睛。
被谢羲抱去清理过,也换了衣服,除了还酥无比,已经没了什么不适。楚鱼抱住谢羲,谢羲顺势地压来抱住他在床上了两转,两人安心地抱在一起,温馨了片刻,楚鱼咳着问:“师弟,我……还得差不多了吧?”
谢羲眸中不知为何又有些湿起来,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忽然伸手扯开缚在楚鱼双上的带,声音的像在撒:“师兄,看着我。”
腻歪了一阵,楚鱼提起力气,想到来傅家多日还没踏过
玉白的肌肤衬着满的鞭痕,确实又狰狞又丑陋。
“永不分离……”
昨儿从午到深夜,几乎要天亮时才被放过,楚鱼有气无力,抬手了把谢羲的俊脸,都觉得手酸痛得很,叹了气:“得了,还没满足?”
纵过度是不好的。
谢羲收起笑,有些郁闷地将埋到他的颈窝,“师兄说笑可以,打骂师弟也可以,但不要说这种戳师弟心窝的话,纵是玩笑话,师弟听了也难受得紧。”
“永不分离……”
楚鱼微微睁开,认真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