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不吭气，季寒柏了一烟，有些凌厉地问说：“又哑巴了？”

“我得赚钱。”傅林说：“我没文凭，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这个是我能找的最好的了。”

他们俩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本没办法设地地站在对方的立场上看问题。季寒柏这样的天选之，永远都不会明白他受了欺负还要低三四的行为，他也不想让季寒柏看到他这个样，他卑微丑陋的另一面，为了钱什么都能忍的另一面，他生活的另一面。

因为傅林的这句话，突然让他想起那一晚在酒店里，他死死着傅林的脖凶猛攻，傅林受不了的时候，也是狂飙着泪一直说：“季寒柏，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季寒柏的气有些。

他伸手来，住傅林的脖，傅林缩脖，他就用力抓了一，把傅林抓到跟前，迫他转，然后看了看他耳朵上的伤。

“你什么意思？”季寒柏气笑：“你的意思，我今天还是多闲事，给你惹麻烦了？”

季寒柏红着睛，动，说：“你要钱，正好我季寒柏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你与其在别人那里卖尊严相，不如跟着我。我包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傅林说。

“钱钱钱，你是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别人占你便宜你也忍着，早晚有一天，你底线越来越低，陪人家睡觉你都会答应吧？”

傅林此刻仿佛又变成了那种难以承受的模样，他红着脸，嘴唇抖动着，说：“咱们两清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你要我求你么？”

季寒柏抿着嘴唇站了一会，说：“知这样去不会有好结果，你还这么，你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是瞧不起你么？我是……”

“那你什么意思？我看不惯的是你么？你觉得我不该么？”

傅林嘴唇动了动，脸都红了，说：“季寒柏，你不要这样。”

傅林垂来，不说话了，只朝远看了一，见有一辆租车开过来，就迎着走了过去。季寒柏“啧”了一声，将他扯了回来：“你想什么，又想跑？”

季寒柏丢了手里的烟，用鞋狠狠一碾：“老的真心都喂了白狼了。”

季寒柏直接将他那支烟往耳朵上一别，自己了一支，问说：“酒吧的工作，你以后别了，这都是什么人。你以前也都这样卖酒？”

“季寒柏，

傅林推开他，说：“你不是一直说想要了解真实的我么？这就是真实的我，我以前过的是这样的日，现在是，将来还会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早晚有一天，这肯定都会拿来买卖。我这样的人，从前，现在，都不上你，即便作为前男友活在你的生活里，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耻辱。你如果不想将来看到你的前男友过你最看不惯的日，那就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不要来见我，我的任何事，你也都不要听。你如果气不过，只放心，我将来的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今天谢谢你。”傅林拂开他的手：“我的事，你看不惯，其实可以不用的。”

他以前在季寒柏心目中有多单纯，好，如今在季寒柏心里活的就有多卑微，可怜，他就有多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