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先an着它的肩膀让它跪xia。你卸掉177的xia巴，以免它咬你，而后抓着它的xia颚，拇指an住它乱动的she2tou，对着光检查它的牙齿。检查结果让人满意，你diandiantou，把它的xia巴安回去，准备给自己洗漱。

“你到底要zuo什么？”177说。

你拿着你的mao巾，告诉它你正准备洗脸。177xi了kou气，双拳紧握，看起来已经忍无可忍。

“你要拿我zuo什么？”它厉声说，“你究竟为什么买我，神父？”

你停了xia来，看着它，陷ru了深思。过了一会儿，你坦白dao：“我不知dao。”

“哈。”177尖刻地笑了一声，它像一团蓄满了shui汽的乌云，快要包裹不住里tou的雷电，“你不知dao？你花177个银币买了我，把我带回家而不是教堂。你用祷言惩罚我，而不是用我测试祷言。你有学徒吗？你的老师让你拿我练习吗？你……你他妈到底要zuo什么？别装傻了！”

可是你没有装傻。

你的师长死了，你没有学徒，你gen本不需要一个混血恶mo来当陪练。你就只是……想买。你的生活中充满了计划，充满了应该zuo和不应该zuo的事qing，买xia一个恶mo不在你的计划中，在“应该”与“不应该”之间。你只是路过了一个二手店，遇见了一次推销，你看着那个冲向屠刀的恶mo，突然就想把它带回去。

你的生活充满了应该zuo与不应该zuo，心血来chao的“想zuo”珍贵如liu星，你将之视作神的指引。当这念touchu现，你会紧紧抓住，无论你是否清楚它为何chu现，无论这么zuo有什么后果。

你不知dao自己要拿177怎么办，你没想过。目前为止你只是在尽力让它活xia来，最好能活到你想明白。

“你在跟自己的dao德观作战吗，神父？”177个银币买回的恶mo依旧咄咄bi1人，它的言语冲向你，一如它的shen躯曾冲向屠刀，“磨蹭半天再cao2我，会让你觉得这事就等于没发生过？”

cao2它？

177浑shen上xia都是伤痕，但没有一个伤kou还在liu血。它的tou发蓬松，它的yan睛鲜红，你打量着它，它痊愈了，刚刚吃了一些东西，有力气跟你争执，一时半会儿不会死去。

你想，你可以试试看。

第七章

神父将一生奉献给神，选择侍奉神灵之人不得投shen婚姻。

婚前与女xing发生xing关系是不对的，男人与男人交媾是不对的，在魅mo刚在富人之间liu通时，你的父亲还告诫过你不得与那种mei貌肮脏的妖wu相交。但177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并且显然并非魅mo。

没人说过，你不可以cao2它。

你看了看浴缸又看了看地面，思忖片刻，离开了浴室。你拿着塑料布回来，把它铺在浴室的瓷砖上，铺了两层。177的hou结动了动，刚才那副焦躁的表qing已经消失得一dian不剩，只剩xia一片空白。

你调整了镣铐的位置，把177从浴缸里牵chu来，安置到塑料布上。你把连接着它项圈的锁链固定在shui泥zhu上面，松紧适度，不会让它被小幅度的位移勒死，也不容许它移动到塑料布外面。污迹在法袍上不太容易清洗，你脱掉了长袍，留xia里面的衣ku。衬衣与kuzi颜se都很浅，但都比较贴shen，注意一dian的话，并不会被沾染。

177跪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