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识相地跟着白茗,白茗对她使了,玉枝会意地移动。
就在白茗惊讶之时,那胖小孩又变成蝉飞到树上继续叫。当什么都没发生。
玉枝。
胖嘟嘟的,还是个小孩。
白茗突然转,一掌拍向声音发的地方,然后拉着玉枝往一个方向跑。
“知知。”白茗用牙把玉佩绳咬,放到手掌上,红的印记慢慢消失,但白茗的脸依旧未变,还是疼啊。
看来这移动医馆也有失效的时候,白茗把玉佩拿起来打算上,就听玉枝在喊,“公你看!”
白茗想着可能是隐藏了自己看不见,就跟后那个聒噪的玩意一样,这么久了还在跟着。
玉枝一时之间还真不知怎么接话,她从未听说虎王有恋童的癖好。
有惊无险地避过素云夫人,白茗走得越发的急,脚步越迈越快,只顾着一味向前。这地方也真是大,找不到一像的地方。
白茗接着往前走,就听那只蝉一直跟在他后,声音极大。白茗突然转问玉枝:“他不会是樊钺儿吧?”
白茗挣扎着把上的人推开,然后很可不思议地看着那小孩,卧槽重啊,看不樊钺还恋童!
不知是樊钺对自己的防卫系统太自信还是为何,一路上的守卫少的可怜,甚至连侍者都找不着几个。
玉枝惊讶地看着白茗,就见他齿一笑,睛弯弯地带着狡黠的光芒,“我聪明吧?”
“哦。”白茗掏掏耳朵,正打算拐个弯去别的地方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影朝他走来。
没错,白茗就是在找。
“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玉枝拉过他的手,“次要小心,知吗?”
当初是这么来的白茗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记不好是伤,白茗胡乱转了半天啥都没找到,不过倒是有不少收获。
瞧这素云夫人打扮地如此招枝花展,可不能上去她霉。女人永远是最可怕的生,白茗不想这宁静的日被她打破。
“这么厉害……这什么地方啊?
“哎你说,樊钺怎么能连这么小的孩都敢蛊毒?”白茗不可思议地摇摇,这世界太可怕了。
“这一招我练好久。”白茗摊开手掌,手心红通通的,玉枝好奇地摸了一,白茗立刻嚎了起来,“别动,疼死我了……”
后的知了声越发地大了。
女着黄衫,明媚又俏丽,致的面容在阳光越发耀,白茗果断拉着玉枝往旁边一闪,躲到一旁。
白茗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唔,看什么?”
白茗不满地回瞪了发声响的地方,怎么那么聒噪!
“不是。”玉枝肯定地回答,虎王现今并无嗣,这是毋庸置疑的。
白茗见状也跟着摸了摸那看似神都没有的空气,biu——的一声也被弹到地上。
“这里有结界!”玉枝慢慢走过去,伸手指碰了一,立被弹到地上。
这是个岔,白茗成功地使用幻像使得两边都有自己的影,想那知了被一掌打中,势必是看不大清楚的。
玉枝把白茗拉起来,拍拍他上的尘土,替他整理好衣。
叫,他就一石砸过去,人家直接飞来一屁坐他上,那赫然是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