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女人?一夜,还是女朋友,哪一年的什么时候,每个人对第一次不都印象深刻吗?哥……”希声语调低低地问着,表似乎比刚才更失落了。
“记不得人家是谁,总该记得是男是女吧?”这光闪耀的,能慌瞎人了。
希声一把握住他的手,故意勾起嘴角问:“哥,怎么手心都汗了……紧张兮兮的,跟个男似的。”
“哥,你原来已经不是男了啊……可我还是,这不公平!”希声霎时睁大霎哀怨的双,像是听到了一件恨不得了的事,蹭着沉夏的脸坐起来,看起来很烦躁,“说,你第一次跟男的女的?”
“可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开心得很哪,一不像被吓着了。”沉夏抱个抱枕靠过来,踢他的肚,又问:“这女鬼好不好看?还是七孔血啦?”
希声坐上床,往沉夏肩上一倒,抓住他的胳膊就搂过来,打了个哈欠,“对啊,肖老师真是镇定,我是立刻放碗筷,跑那田里去了,可刚靠近,那鬼就消失了。”
希声把巾盖他脸上,伸手去挠他胳肢窝,直挠得沉夏岔气了,才松开手,对他抿嘴笑:“不说了么,这女鬼的脸被发遮住了,长什么样都不知,还七孔血呢……半滴血都没看见,她上也没有。”
沉夏无语望天花板,还是不忍心看希声这种表,只好叹了气坦白:“老也还是
“哟,还是只怕人的鬼。怕人,却非要跑来吓人……越来越有趣了。”虽然吻都吻了好几次,沉夏对于希声的亲密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禁不住缩了缩脖。
“不过也对,是吊死的嘛,哪来的血,那后来呢……你是不会尖叫的,那旁边还有人看见了吗?”沉夏把往后挪了挪,又拿两枕挡住自己,怕希声还来偷袭。
别挣扎了哥,你都送到床上来了,还能往哪里躲?希声心里得意的笑,但面上没有办法得瑟的神,稍微正经了,接着说:“还有一个人看到了,和我一样也没尖叫,因为据他所说,不是第一次看了,就是这个案的委托人,是嫌疑人的老师,姓肖。”
瘦,穿一件白连衣裙,发长长的遮住了脸,垂着,垂着手,平白无故现在空中,虽然没有飘来飘去,但是……是悬在半空中的,啊……就在一片荒芜的麦田上方。乍一看,确实吓人的,我那会儿端着个大海碗吃面条呢,前一秒还欣赏月,一秒就看到这只女鬼了。”
“都不是第一次看了,他还不尖叫?”沉夏挑着眉笑,“这老师有意思,要是我连续几次看到同一个鬼,还在现在同一个地方,就不会怀疑自己看花了,至少也要倒一寒气。”
希声此刻冷着脸的样看起来气得不轻,用余光瞟了瞟,沉夏忽然之间就有些心虚了,不知为何就气不起来了,支支吾吾摇晃着脑袋说:“几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
“什么……老才不是男!”毫不留地拍了他额一,沉夏傲气地翘起。
沉夏被这个问题纠结得思维停顿了,“那什么,当然是是……是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