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眶,胡乱抹了一把鼻,都站不稳了,嘴上还要冷嘲,「你别婆婆妈妈的,倒胃。」
我一扭,把他的手拨开:「刺激的。」
是骡是拉来遛遛?我前发黑,脑袋里就一个念,是。
他被我兜盖脑地骂了一顿,脸上的喜都没了,闷不作聋地在黑暗中穿好衣服。正要帮我穿的时候,被我赶了去:「你别,端阳,你去守着。」
他折腾了半天没能把我两只环到他腰上,只好悻悻地作罢,继续低着,一边在我大狗似的来去,一边用力冲撞。
么劲。
我心里忽然在想,要是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没跟别人试过,他是不是会稍微顾念一彼此的分,不会在这破教室,我们好好找间房,他也温柔,我也合。
我一手在他肩膀上,想让他别动了,可使不上力气,桌本来就旧,被他撞了两,像老鼠似的吱吱吱乱叫,简直要散架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闭着睛,闷哼了一声,一一滴不漏地灌在里面。他睁开睛,嘿嘿笑了好一阵,又抬起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轻轻的,把我粘在额上的浏海都拨到脑后。
缓了好一会,我才重新看清了前的东西,端阳已经开始动了,他上湿湿的,全是汗。
我倒了一凉气,像死尸一样闭着睛。
端阳又撞了一,搂着我的腰想把我抱起来,嘴里说:「钱宁,我们换个姿势。」
他小声说了句:「那我在外面等你。」
他忽然说:「钱宁,怎么了?哭了?」
这么一想,我就躺平了,闷闷不乐地喊了句:「来吧。」是骡是拉来遛遛。
他呼声跟着急促起来,把两手指挤去,我痛得都没声了,肚绷得紧紧的,一气几乎不上来。
他没发现,还在往里深,没一会就了手,拿真家伙去。连我自己都听到噗地一声闷响,他还在满脸堆笑:「怎么样,不疼吧。」
黑忽忽的教室里,什么都看不清,我勉弯着腰,探着手,在地上来求回回地摸我的衣服,我忘了扔在哪了,只能满地的摸。
端阳愣了半天,似乎并不喜这种答案。我咬紧牙关,一撑坐起来,又推了他两:「愣着嘛,穿衣服,回去了。」
我在这
这睁说瞎话的本事简直神化。
他没应,只是轻轻地带上门。我这才从桌上光着屁爬来,刚直起腰,就「嘶」地倒了一凉气,疼得鼻涕泪全了来。
这个时候,我终于摸到了我的,急忙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胡乱一套。又掉去找衣服,好不容易穿整齐,气吁吁地扶着桌,用手在桌面上抹了一把,满手都是铁锈的腥味。
端阳在门外小声叫我的名字:「钱宁,我能来吗?」
我听着脚步声哒哒哒响了几步,琢磨着快到门的时候,想起什么,连忙又喊了一句:「别开灯!」
不要像两条路边发的野狗。
没熬几分钟,面已经完全没了知觉,我真没想到有人能这么毒,别人拿可乐瓶,他能拿可乐瓶,真够狠的。
我心里难受得厉害,又急又怕,只想找什么把桌净,别留着丢人现了,可偏偏两手空空,实在没办法,只好拽长了自己的袖,在上面胡乱地了几把,又一瘸一拐地跑去开了灯,看看有没有留什么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