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

――都是，虽然是主副人格，本质其实是一个人。

肖逸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停顿，然后转动方向盘，把汽车右拐，校门。门卫将栏杆升起，汽车缓慢往里走。

房门走去，他的背影越行越远，后面的林茂想追过去，但陆景深抓着他手臂，林茂嘴角搐着，忽然觉得心地一阵彻骨的悲凉。

――等着‘林茂’被所有人追捕，在最后那一刻现，然后救林茂，获得‘林茂’所有的和信任，‘林茂’将对这个恶意对待他的世界彻底失去希望，也畏惧害怕外面的人，自此就不再门，不再去学校，彻彻底底成为肖逸的品，视肖逸为生命中的一切。

――哎，你认同啊。

“那个肖俨，还有游戏，是他胡说的对不对？和你没有关系，都是肖俨在乱说。”林茂话里带了焦急，他只想从肖逸这里得到一个答案，无论那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肖逸说，他就相信。

好在第二天，肖逸来敲他门，叫他楼一起去学校，悬在心的大石，才总算落了回去。

林茂上的伤看起来可怖，不过实际却也不算严重，只是撕裂地厉害了一些，可他本来就是尸，受再重的伤，都不会有疼痛。

“什么时候开始？”

――视频被上传到网站上，不只N大的学生，其他学校很多人也都看到了，在他们的认知力，既然‘林茂’被选择成为了祭品，那么就应该在接来的二十四小时自己结束生命，可是‘林茂’不但没有，反而和肖逸走得更近，于是众人认为‘林茂’在破坏规则，是个不合格的祭品，既然‘林茂’自己不选择赴死，那么他们就帮忙手。他们将此次行为称作清理，清理掉垃圾品，以维护撒旦的荣耀。

――我以为你又要说都是npc。

林茂紧紧住自己手指，他角余光看了坐隔驾驶位的肖逸，觉得有些事，还是想问问他。

周二，上午两节课，午三节，晚上没课。

“呵！是肖逸……”林茂眸底愈加深邃，“还是肖俨？”

“接来的剧发展！”

林茂重新换了一净整洁的睡衣，他坐在床脚，脑袋低垂，目光发直地盯着自己的手。

“肖逸他什么况？”

――今天晚上八以后。

――可怜。

肖逸依旧开车载着林茂去校园，天晚上两人没睡在一起，林茂无数次想卧室去隔屋找肖逸，只是一看到自己上的痕迹，就觉得这个样的自己很脏，他心里惴惴不安，唯一的念，是希望肖逸不要抛他。

“怎么不认同？”

“你相信我吗？”肖逸没有立

陆景深在伤了伤药，留一些，也叮嘱注意事项，没在屋里多待，跟着就提着医药箱先离开了。

小黄书从柔的棉被上幽幽浮起来，到林茂侧边。

这一林茂已经有所认知，在肖俨对他说了那一切过后。

“肖逸，昨天晚上……”林茂不知该怎么开。

肖逸斜过，示意林茂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