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也不知是
千千说:“我有个办法。”
千千也是肖总的秘书,平日里和她无话不谈。
曾琦清拆开一看,发现是个土到掉渣的红布,里面是一只有拇指大小的绿草。
“妈!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别信这种东西!这摆明就是骗人的,这哪里是仙草,路边随便摘一草都比这个草好看?还两百块,怎么不去抢?就是你们这些老上当的人才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你们要是都不信,他们哪里得去?大姨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就折腾这些东西。妈,你也不好好想想,要真是仙草,两百一也太便宜了吧?那些骗就是专门来套路你们的。”
曾琦清一想到茶苓被拆穿后的窘迫模样,心中大喜,郁结之气仿佛也消散了一分,她说:“好办法!”
心,昨天公司的庆祝酒会,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结果酒会开始没多久就闹肚,她穿着租来的昂贵礼服在五星级酒店的洗手间待了一整夜。第二天退房离开,她回去上班,在公司里平地摔了一跤,把她刚买不久的跟鞋跟摔断了,接着晚上帮肖总买完追女孩的礼后,她发现她在商场里被人偷了一个耳机。
一离开商场,她就打了电话给千千。
她捡起信封一看,寄件人是她妈。
“好,就这么定了。”
这会儿,手机好端端的信号又不好了。要是换以前,有什么不顺心还能接着工作的由骂茶苓一顿。茶苓笨手笨脚的,又跟个怂包一样,被骂从来不还嘴,逆来顺受。她骂完心里也多了。现在茶苓离开了公司,她本无发,还见到她跟变了个人似的,心里就越发不。
曾琦清越想越生气。
曾琦清的脾气一就被爆了。
曾琦清挂了电话。
千千说:“她不是说自己会驱邪捉鬼吗?你到时候假装请她过来驱邪,就说我被鬼上了,我们看看她到时候怎么装。然后我们再拆穿她,狠狠地嘲笑她,还可以顺便告诉她,我们总裁秘书办来了一位新秘书,长得不如她好看,但偏偏就了肖总的,变暴发了又能怎么样?能比得过肖总有钱吗?肖总不也一样不会喜她?上次我就觉得蹊跷了,什么苏梅陷害她,肯定是她知苏梅想什么,将计就计,以为可以爬床成功,威胁肖总呢。”
曾琦清越说越气,正想把那草丢掉的时候,忽然发现钥匙扣上有一抹白,仔细一看,正是她以为被偷了的耳机。
“什么办法?”
千千说:“你去约她,就约在我们公司。肖总过几天晚上要和陆恒吃饭,不会过来公司,我们就在公司里拆穿她,再打电话让季悦过来,双重折磨。”
曾琦清咬咬牙说:“你是没看到茶苓刚刚在商场里的模样,有了钱就一怂样都没有了,还对我答不理的,这不是看不起我吗?要笑掉大牙了,也不看看自己的钱怎么来的?还打什么捉鬼驱邪算命的遮羞布……”
正好这会儿,她也回到家了,从手提包里找钥匙开门,一低就看到地上有个信封快递。她微微一怔,旋即才想起了午的时候,有快递给她打电话,她让人直接扔门了。
“你大姨给你买的护符,随带着,包百邪不侵,里面是一仙草,贵着呢,两百一,要不是跟大师关系好,还抢不着,你好好带着,别丢了……”
她边拆快递边给她妈妈打电话:“妈?你给我寄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