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比斯撑起,居临将白鸟笼罩在阴影里,再用力住他的颚,将他的脸抬起来。那副冷峻面孔虽然背光隐在暗,但被禁锢在怀的白鸟却依旧能看清那双深邃的是如何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珠缓慢转动时,仿佛在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而令白鸟觉得羞赧的是,还未涸的淫尤其显,无可饶恕的罪证一般,突兀地挂在他的唇边,时刻提醒着自己的现状到底有多么的淫乱。
他想收回手,却被阿努比斯死死拽住手腕,力之大,不容半拒绝,随即一声音在白鸟的悬空而起:“好你应该的,贡品。”
“你了很多的。”沾染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地响起,就连柔的尖也碰上来,一着白鸟那粒发的耳垂。后者承受这一切,手指被对方牵引着,抚摸那炙又的什。
又因为柔的过阴勾得发。他无法判断面前的男人是怎样透过面行这样的亲密接,看上去就像是已经合二为一,很难不怀疑那张兽面就是他的脸。
这是他职责,为了达成他的目标或者是族人的期望。
可是…怎么可能?他明明记得……
而以阿努比斯的角度来看,服从者的动作似乎生涩到极致,柔小心翼翼的刮蹭着冠,扶着的掌心虚拢握着,还未能发挥真正的作用。这些信号都在提醒着阿努比斯,前这个浪货装得样令他倒胃,像是被他胁迫的。
白鸟从未经历过如此令他难耐的折磨。暮土最份尊贵的王,此时此刻就在他的前,以着极其淫秽的姿态,肆意享受着乐趣,对他着难以启齿的私密事。他的被得红,外唇甚至翻开红艳艳的肉,这些地方被啃咬得太过已经有些疼痛了,他推了推阿努比斯的脑袋,从牙里挤几个字:“不…不要了。”
“来的时候,没有人教过你吗?”看尽了白鸟的表演后,他开始有些不悦,用空闲的手指把白鸟的嘴唇掰开,唇肉上提时,一小截白皙牙齿尖端映帘。“再张大。”阿努比斯念,他不允许这些抗拒的可能现在这里,虽说以他尊贵的份,不用担心白鸟会故意将他伤,但以这位贡品的聪明程度――阿努比斯将阴猛地对方的腔,抵到咙时,白鸟压着生理不适,面被迫托着整个肉棒蹭动,来回卷走上面的,难受至极,呛得泪都来,缓好一阵才逐渐学会一些,前后摆动颅为男人吞吐。
他原本也没受过关于事的特殊教育,被训导之后只能一边猜忌着这位易怒主的心思,一边继续动作,太少,的唾从嘴角渗透去,又被阿努比斯握着用
暮土的王伸结实手臂向探,将他的五手指全都白鸟的发里,然后夹住发,把他埋着服侍的颅提起来一小。这样,他能更加清楚地看到,白鸟是如何用他的舐肉棒。
那条犹豫了很久才伸来,漂亮的脸颊布满红晕,睫轻轻搭着,不知在看向哪里。
阿努比斯抱着他换了姿势,倚靠在床榻上十分惬意,他的尾上挑,兴致地等待着白鸟即将的选择。他知这位“听话”的贡品会照他的所思所想,乖乖地把那拿在手里,纵使不不愿,也依旧会使用那几细长手指,以及柔的唇侍。
他的思绪被一击猛烈的冲乱,阿努比斯叼着他的肉在嘴里抿,的温度快要把白鸟的化。那条肆意在肉钻动的长,正一一滴刮着肉里的淫,而后不断鞭打着又脆弱的阴,击得他避无可避。
这是提醒,也是威胁,更是时的恶劣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