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实在不应该穆琛说的，沈奚靖笑笑，没说什么。

只不过他也不能总是站着坐着，还是多躺着比较好。

沈奚靖歪着想了想，说：“我想吃红烧肉。”

平时这个时候，穆琛是早就坐在宣恩殿听政了，所以沈奚靖一碰他，他就醒了。

一般沈奚靖和穆琛在屋里时，是不叫他们跟在一旁的，蒋行他们几个就轮守在门，一有动静就能听到。

沈奚靖这会儿已经安定来，笑笑：“没事，你不用这样担心。”

沈奚靖肚还有些痛，要睡也睡不着，索：“看书吧，把床幔拉开，里面怪暗的。”

第二日，穆琛旨休三日早朝，一直陪伴在沈奚靖边。

他们平时并不这样黏糊，只不过刚才沈奚靖的样着实吓着了穆琛，他一看见他，就总想亲亲他，好让自己知他还好好的。

沈奚靖早早醒来，难得见穆琛睡在一边，便伸手去碰他安静的睡脸。

穆琛又去亲了亲他的嘴唇，帮他盖上被，说：“我去叫人收拾一，奚靖晚上想吃什么？”

蒋行得令，缓缓拉开床幔，拿了好几个垫在沈奚靖，把他慢慢扶了起来。

蒋行伺候他一贯细心，搬来一个小方几放在床边，不一会儿功夫，又端了一壶参茶和一碟心。

沈奚靖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

“主，要是饿了就少吃一些垫垫独自，要晚膳了，皇上嘱咐过，不让您吃太多，小的就在门，随时可叫我。”蒋行说完，便退了去，合上房门。

说真的，他刚才了血，是得好好补一补。

穆琛抱着他躺到床里面净的锦被上，把外面已经染了血的锦被换掉，又把他抱到外面，沈奚靖这会儿整个人都被他打理的净净，肚上也不再剧烈的疼痛，终于觉得缓了过来。

“哪能不担心，”穆琛说着，叹了气，“如果早知这样痛苦，真宁愿是我来生这孩。”

天启十一年二月二十四，是个大大的晴天。

不多时，穆琛换了衣服屋来，见沈奚靖神还不错，靠在那里看书，走过去低亲了亲他的脸颊，：“晚膳安排好了，待会儿再吃吧。”

虽然是冬日，但外面阳光却分外灿烂。

穆琛一惊，坐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穿衣服，一边：“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啊，外面谁在，叫李明！把他们

穆琛睡着的时候，平素冷的表都放松来，也不过是个刚束冠的青年。

穆琛睁开，冲沈奚靖笑笑，：“早。”

“好，我保证今天都是你吃的。”穆琛这才笑开脸，帮他掖了掖被角，站起拉拢床幔，才叫人来收拾。

“我好些了。”沈奚靖低声。

虽然第一次开育的过程有些漫长，而且痛极，但只要这一遭过去之后，一直到生产前都不会再难受。

蒋行和方安岑轻手轻脚走了来，麻利地收拾好屋里的脏乱，蒋行又凑到床边，轻声：“主，皇上给您看晚膳单去了，您是想睡会儿，还是看看书？”

沈奚靖也笑，正想说个早字，却不料肚猛地疼痛起来，他闷哼一，痛得脸都皱到一起。

他把刚才沈奚靖没看完的那本书又拿回来，这会儿天还很亮，沈奚靖便靠坐在床边，看起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