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琛又仔细看了那本治国策,想想才说:“是朕疏忽,本就不是启蒙读,等你回去,先把与读了,再看,最后在读才能略懂。”
他稍稍看了个大概,又扫了沈奚靖,有些别扭:“是朕心急了,你很用功。”
穆琛不再与他纠结看什么书的问题,直接:“大臣的奏折都要先经上级过目,一级一级往上呈,但监察司要弹劾重臣,却只需呈报两相与朕,这一次礼的折是正常递交上来,但兵却并无监察司之弹劾权,他们上这个折,到底有何用意,并不好说。”
不过,林谦的举动,倒是乎沈奚靖意料,沈奚靖见穆琛表十分悠哉,并没有为这几日的事烦闷,便问:“那林相此举何意?”
沈奚靖把当天的所见所闻与穆琛细细讲来,最后问他这句。
最近几日,他看不到云秀山,只去了宋瑞、钟明秋两串门,宋瑞他到底熟悉,去了也只一块棋聊天,倒是钟明秋他一共都没讲几句,虽沈奚靖打着求茶花的名号而去,但钟明秋却并不。
所以当他上门找钟明秋询问如何养状元红时,钟明秋也只很生疏与他讲起茶花,并没有觉得他很奇怪。
他这么回答,沈奚靖便知许多事穆琛并不能说,便索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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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人里面,他是家世最差的一位,父亲只是个小城的知府,其他几个都不和他走动,长相也不算好,皇帝一年到也想不起他一次,他也只关在里研究茶花。
但,他既然这么低调,为何还要去锦梁凑那个闹呢?
这个沈奚靖早就打听过,他爹是有名的养花大家之后,一手伺候茶花的功夫妙绝,就连极难养成的十八学士与观音白,他家一年也能个几盆。
穆琛把手里的翻过一页,认真找上面沈奚靖标注的问题,
想要四走动,即使和善如沈奚靖,也需要个由。
沈奚靖原本以为兵尚书尉迟连上这个折,就表示他是穆琛这一方的人,借此以表忠心,但穆琛这样一讲,他也便觉尉迟连此意难辨,尉迟家到底是真要保皇党,还是只在这一次搅混,还不好说。
沈奚靖多有力价的人,上便答:“皇上教训的是,我自当努力用功。”
他问完,半天没等穆琛回答,抬一看,却发现穆琛正盯着他瞧。
他之所以先去找宋瑞,就是要给其他人一个印象,他开始亲近其他人。
沈奚靖也不反驳穆琛,只把书拿来给穆琛看,穆琛随便一番,便发现里暗藏玄机。
皇帝这样耐心与他讲学问,沈奚靖十分受教,表示明白。
他仔细观察过钟明秋这个人,他很低调,除了花没有其他喜的东西,虽然他曾经侍寝,但也比未侍寝的冷宁羽与方诚好不了多少,多每天能去柳华然跟前个脸,这样的角,以沈奚靖的角度想,他都不会用他这个人,何况明如柳华然。
从上次赏花会到今日也不过十几天的功夫,沈奚靖已经把整本看完,虽然大凡都没看懂,但用功的心可嘉。
沈奚靖有些奇怪,不知自己哪里问的不对,正想岔开话题,不了穆琛突然讲:“左相位不好坐,这些年他倒是劳累,他也确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