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彭恬不耐烦地朝他挥手,“我算着日呢,还有一个月零十天就过了。”
结果不他所料,彭恬果然是没把自个儿当回事儿。
可也正因如此,朝中诸臣才更怕彭家坐大,若这些人领兵造反,想把彭恬推上帝位简直易如反掌。
彭恬却说:“我一人带兵都不怕他们,何况我大哥来了,二过几日也会到。只骑着到那群孙儿面前晃一晃,保准吓得他们直接撤兵投降!”
到底是不是真实意,就算他们局外人看不真,彭恬这傻小自己还能不知么?
彭恽哭笑不得:“你怎么还惦记着打仗?三个月最险,你――”
刚刚随彭恽一来的几名将领皆满脸惊恐地瞅着自家皇帝。
“嘿嘿,”彭恬拿了一,掌握好力度,这才手去拍自个儿的肚,“可不么,过几个月生来,哥你帮我教他武功啊!”
彭恽无奈:“这已经是巧了,你还能叫大家伙儿跟你一块儿生不成?”
所以彭氏一族不再官,其实也是彭家老父为自个儿的“皇后儿”布的一个后招。
彭恬想想也是,只得:“那好吧。二没来么?”
“来了,晚两日到。”彭恽说着,拿睇了一一直没说话的聂文渊,“爹也想来的,我给拦了。”
他就是怕自个儿这傻弟弟好不容易怀了孕还闹着上阵杀敌再什么岔,才一得了信儿家里妻儿都不不顾地巴巴赶过来。
意旁人看过来的目光,笑,“听说你有孕了?”
那时候彭家上都以为家里的老三不过是聂文渊争夺帝位所布的一颗棋,待用过了,他在皇位上坐得稳固了,便会被弃若敝履。
彭恽听着,倒没听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聂文渊扶额:“琅儿,你这是想着肚上战场么?”
不过,这些年过去,彭恽心中也有些松动了。
彭恽还想说什么,却见聂文渊朝他轻轻摇,便识趣儿地闭了嘴。
他是不喜聂文渊的,自家弟弟虽是憨傻了些,但到底是男儿,也不知怎得就被他骗去成了亲,这傻小还一门心思地要给他当媳妇儿,被他们爹绑在树上了三天,愣是不改,死活要跟人家过。
大昭有兵无将,那几个纸糊的将领本守不住这片江山,聂文渊要想在那龙椅上坐得稳稳当当,就非得好好儿待他的男皇后不可。
“那敢好啊!”彭恬笑得见牙不见,“二呢?怀了没有?”
彭恬理所当然:“不然呢?又不能挖去,只能带着了!”
待彭恬回座之后,聂文渊才开始听军报,而后一一作相应的布置。
好在彭家都是明白人,自知家里已经了个男皇后,若再有人手中握住兵权,必会招致杀之祸,故而在彭恬被封后不久后,便辞官的辞官,告老的告老,通通离开了朝廷。
彭恬却没多想,只:“拦得好!七老八十的老,瞎跑个什么劲?过程打完仗我不是也得回去么。”
彭恽莞尔:“你嫂也已有孕在,到时候正好让他俩作伴儿。”
后来爹气不过,索不他了。
彭家不论男女都要习武,就连彭恬的二彭芳,一武艺在军中也是难遇敌手,领兵打仗亦是不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