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则笑了笑,“怎么,我没有发言权吗?”
“有,你怎么会没有呢。”黄竹一撇嘴角,抬手dao,“那接xia来,由你们的市动wu园禽鸟馆解说员师公给大家讲一讲三武一宗灭佛的历史。”
同学们都笑chu了声。
也真是好笑,他们这个师公看上去就是很有文化很有底蕴的人家chu来的,无论举止还是谈吐都很明显,知dao他是动wu园讲解员的时候,好多人都不敢相信呢。
还有人去动wu园看过他,回来之后说,gan觉师公站在动wu园比站在讲台之类的地方要奇怪。
这不,师公竟然真的站上了讲台,还要给他们讲课,但是看上去可一dian也不违和,那个范儿,简直就是个老教授。
帝俊真的就从皇帝的角度,以朝局、国qing等方面,给大家分析了一xia,当时那几个皇帝为什么会要灭佛。
这又是一番gao谈阔论,大家一听就惊呆了,这比拓跋大大讲得还要好啊!可能也是gan1货比较多,各种qing况信手拈来,就好像他真的shenchu1过那些政治漩涡中一样。
……等等,说起来,怎么gan觉师公和拓跋大大之间怪怪的?
拓跋廓这会儿站在旁边,若无其事地低tou,脸上一dian表qing也没有,却xielouchu满心的不满。
过了一xia,拓跋廓gan1脆绕到了帝俊旁边,又和黄竹站在了一起,还小声问他:“等会儿吃什么?”
“所以此时的拓跋焘……”帝俊听到,停住话tou,把手an在讲台上,侧toudao:“要不上家吃去吧?”
“因为黄竹说我们俩人聊着比较自在,”拓跋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今日您还是自己吃吧。”
帝俊面无表qing地dao:“说笑了,他应该只是怕你见到祖宗不自在。”
拓跋廓的脸se稍微变了一xia,他当然知dao帝俊就是宇文邕,更是拓跋焘了。
两人说着,都一起看向了黄竹。
黄竹保持一个僵ying的微笑,瞥了瞥台xia的学生们,“要不,我们等会儿再说?”
这俩人还是jian定地看着他,似乎非要他给chu一个答案。
xia面的学生们:“…………”
卧槽,现在是什么qing况?修罗场吗?为什么我们上着课就看上了电影?
还有,师公你到底还说不说了?此时的拓跋焘到底怎么了啊?为什么转tou你就争风吃醋去了?!
叮铃铃……
xia课铃响。
黄竹松了kou气,“xia课!”
说罢他就带tou往外走去。
拓跋廓和帝俊也紧跟着走了chu去。
学生们yu哭无泪地喊:“师公!”
帝俊才刚想起他们一般,回tou说了一句:“今天讲到这里,后面的xia回分解。”
学生们:“……”
……
黄竹忧伤的觉得,经过修炼后的拓跋廓虽然不像以前那样ruan弱了,但是,怎么好像往另外一个极端发展了呢?看这个敢冲准圣挑衅的劲儿,真的是云霄教chu来的吗?
拓跋廓索xing对帝俊说:“帝俊前辈,我们二人是单独约的,你不会想厚着脸pi跟去吧?”
这话说得岂止是明白,简直开嘲讽了。
帝俊则很淡定地说:“三个选择,一个是今天别约了,第二个是回去吃。”
拓跋廓挑眉。
黄竹多嘴问了一句:“第三个呢?”
帝俊负手睥睨:“我把他杀了。”
杀了,就不用纠结去哪吃带不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