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该回去了。”
八岐大蛇也不纠缠,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须佐之男,优雅地行了个礼,消失在原地。
须佐之男暗骂了一声,转去了浴室。
一切清理好已经过了很久,须佐之男终于恢复成之前绅士的样。
他看着滴满了血的床榻,又回忆起刚刚的一切。
他面无表地耳朵红了一。
收拾好一切,他坐在桌前,开始给荒写回信。刚刚八岐大蛇确实告诉了他许多消息,他想了想,刚打算在信中写,就听到那个勒森魃的声音从后响起:“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将伊邪那的事告诉你的小军师。”
须佐之男后背汗都起来了,然后额角一:“你不是走了吗?”
“我猜你在问我不是走了吗,请放心,这只是一个备忘的法虚影。我留来只是为了提醒你,密党之并不是不透风的墙,我并不建议你将伊邪那的事还有你之后的安排告诉别人。即便你认为你的小军师是可以信任的,但是你不能保证他边的人没有被血月渗透。”
“嘛,报已经告诉你了,该怎么选择就是你的事了哦。”他的声音带着一些笑意,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须佐之男皱着眉,羽笔的墨在纸上殷一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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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大人,昨天不知为什么觉非常疲惫,就睡了过去。您现在有没有觉好一些?”奥奇有些歉意地说。
须佐之男知是八岐大蛇让他睡了过去,看他一副安然无恙的样也放了心,温声:“已经好多了,伤也没有什么事。”
奥奇看起来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您昏迷的第二天,城主被人发现死在地室,警署到现在还在寻找凶手。据说卫兵闯的时候场面惨不忍睹,地上都是死去的少女,她们都是脖上有个血,有的是被了血,有的是被奸至死……城主的心脏被掏空了,但是血没有被过的痕迹。只是听说地上有一件散落的男人的衣服,不知是谁的,目前成了主要的调查方向。然而他们却发现这衣服本就是城主定的,虽然不是他自己的尺寸。”
奥奇将这两天的事全都讲了来,分析:“城主旁边那个衣服可能就是来着您追杀的棘密魑。血族不会留尸,因此他死后确实只会剩衣服。我本以为是城主和棘密魑起了矛盾,然后城主被棘密魑杀掉。但是这个棘密魑的死因我不太清楚……听您的描述,他怎么也算是一个中阶血族,怎么会被这么轻易地杀死。”
须佐之男莫名想到了八岐大蛇。他模模糊糊觉应该是八岐大蛇了手,虽然没有任何迹象。
他了额角,说:“我大概知是什么原因……不用再调查了,我们需要赶紧前往王城。”
奥奇乖巧地应了一声,前往后院去牵。
须佐之男看着天上比之前红了几分的月亮,神凝重来。
送信蝙蝠的翅膀声打断了他的发呆,他一伸手捞过那只蝙蝠,拿它衔着的信。
是晴明的来信。
他快速拆了信,借着朦胧的月光读了起来。
晴明在信里关心了一他的安危,然后将荒告诉他的信息,还有他在书库中查到的资料简单抄写了一份给须佐之男。
和八岐大蛇说的几乎吻合,尤其是关于当年他的事。书库中记载虽然不全,但在他的推断大概是相同的。须佐之男的眉松了一些,起码这么看来八岐大蛇所说的合作是有诚意的。
看到晴明也意识到陀铃花的可怖和神乐的重要,须佐之男也放了心,他知晴明会安排好一切。
况突然,没有找到纸笔,他就直接撕了一小块信纸,咬破指尖在背后写:“安好,勿忧。在路上,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