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大蛇挑眉:“怎么不在呢……我是在为你提供必要的帮助。”
“……”
须佐之男叩住他的手,膝盖抵住他已经在蹭来蹭去的,继续舐着他的脖颈。
“这个动作我有累,换个地方咬吧。”八岐大蛇用低哑的声音说。
须佐之男了,帮他舐了伤,了嘴角:“好,你想我咬哪里?”
八岐大蛇却是着嘴唇笑了一,咬破自己的嘴唇。他一把拉过须佐之男,吻了上去。
柔的嘴唇带着鲜甜的味映到了须佐之男的嘴上,他意识地张开,着那伤。
八岐大蛇看起来也兴奋极了,他的利齿张开,刮破了须佐之男的嘴唇。
两人的血在之间交,已经分不清楚谁在谁的血。
须佐之男的心脏剧烈动着,八岐大蛇咬破了自己的尖,将柔的送到须佐之男中,搅动着他的尖,让鲜甜的血覆满他的味。
须佐之男忽然觉有些飘忽,像是中毒一般踩在云端,但他知没有。
发麻的觉让他忍不住攥紧八岐大蛇的手,巨大的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脑海。
急促的呼交着,八岐大蛇已经开始反客为主地握住他的手指,正叩着摩挲着他的指。一种即将失去控制的恐慌让须佐之男冷静来。
他松开八岐大蛇的嘴唇,将手指了来。
"好了,已经足够了。"他站起,白玉一样的脸上还有些微红。
他摸了一的刀痕,在二代血族的血作用已经治愈了许多,如今只剩一粉的疤痕。
八岐大蛇意犹未尽地了嘴唇,站起来又揽住须佐之男的腰,咬着他的耳垂:"真的不吗?"
"没有必要。"须佐之男摇。
八岐大蛇笑声:"好,记住你今天说的……我邀请了你两次,你没有答应,后面可就没这么容易满足你了。"
他坐到床边,理了一有些凌乱的长发。嘴唇、脖上的伤和痕迹都已经消失,除了他中深沉的,没有人看得来刚刚两个阶血族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将天羽羽斩递给须佐之男,须佐之男接过来,问到:"剩的几把呢?"
"别急……不会给你丢的。先借我玩一玩吧,我也想试一这把好用的武呢。"八岐大蛇不知从哪里摸来那把血蔷薇之枪,兴致地拆着它的弹夹。
须佐之男抿了抿嘴唇:"……我们只是暂时休战,并不是从此恩怨两消。"
"我当然知……要是让我从此和你相亲相,只是想想就忍不住到恶心。"八岐大蛇笑着说了带着恶意的话。
须佐之男没有搭理他,他正在将天羽羽斩放回上。
"我的信呢?"他伸手,八岐大蛇将那封信丢到他的手上。
"看看吧,或许你会清楚很多。"
须佐之男打开那封信,看了起来。
越看眉越是紧绷。
荒说,堕族每次现都伴随着血月,为世间带来灾难,然而血月却不一定会带来堕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