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条戒律,杀戮。血族中人严禁彼此残杀。唯长者方可格杀。
所以,你后腰上的那个血蔷薇的纹章可要藏好了哦,虽然我早已品尝过它的滋味,也不介意为你保守这个小秘密……只是次见面记得给我一些小小的犒劳。
大的男人站在他的边,看着天上的蓝月,说着些什么。
“信里他提到了两条比较重要的事,一是他会在两周之后去抓神乐,二是密党之似乎有叛徒。”须佐之男说。
须佐之男想了想,说:“现在的血月被认为是血族来源的象征,有不少血族信自己的力量来自红月。迈卡维安一族是月的眷属,但不是红月的眷属。我记得荒说过,在血族的文献上,红月似乎另有指代,只是现在没有人去深究了。现在说的血月几乎都是指代血族的力量……”
亲吻我的手背吧,你面前的二代血族,党的创立者,站在黑夜端的我承认你为我的命定的镜像,是我暗与影的反面。
晴明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杖,说:“他暗示了密党的叛徒在你边。还有……”
他叹了气。说实在的他不想看这么骨的调戏和扰的信,血族之间的交往,尤其是八岐大蛇写给须佐之男的信,总是带着一些奇异的暧昧和的意味。但是须佐之男不在意被他看到,他委婉地提示无果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只是如果须佐之男真的是密党,那他真的犯了非常严重的戒律。
八岐大蛇的每封信他都留着,虽然对他的言语扰不胜其烦,但他还是着鼻分析着里面有用的信息。
自十年前的第一封信开始,八岐大蛇似乎上了这种交方式,一开始或许只是透一他的行踪,像是挑衅一样,后面就开始大谈特谈他的想法,试图灌输给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无意识地敲打着手心,陷沉思。
那时,想必我也会对那个瞬间说:停一停吧,你真丽。
许多人都认为勒森魃一族是梵卓一族的镜像,我深深地赞同这一。而我还要说,你,须佐之男,是我八岐大蛇的镜像,就像是一种命运中的引一样,这是你的father天照都不会得到的评价。
须佐之男沉默了一,:“是的……所以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你觉得他这番举动是为了什么?”
作为犒劳的回报,我不介意提前给你透一些消息:你主人的密党并不都光明磊落,你信任的人也不都值得信任。
须佐之男拧紧了眉:“不怎么样,既然这封战书已经了,那我就不得不从了。”
之后那蓝月就看不见了,留来的是泛着淡淡红的月。
须佐之男沉默了一。
“您之前收到的信,似乎都没有这么明显的消息。”晴明说,“八岐大蛇这次这么大张旗鼓,还将计划告诉您,就显得非常奇怪。”
他皱眉:“信中血月现的似乎过于频繁了。在血族之中有什么解释吗?是迈卡维安?”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回忆的片段。
晴明面无表地看完了整封信,嘴巴张开了一,又不知说什么,随即闭上,一脸言又止。
晴明敲打着手心,说:“或许……我们针对这两条消息的行动,才是他想看到的。”
须佐之男打开门,看到了门那个一银灰长发,蓝睛的年轻血族。
那个
血族在某些方面,比如羞耻心,确实大条过了。
“咚,咚,咚。”
期待与你的次见面。
呵呵……有一天你会发现,比起相信其他人,相信我是最划算的选择。
顺便,希望次见你的时候,你能换一把天羽羽斩指着我,那个匕首实在是让我非常不适。”
信的容到此为止,八岐大蛇在面留了一个非常风的花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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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上了些担忧。倒不是担心立场问题,密党和猎人互不冒犯,只是由于须佐之男在其中的关系互相知晓罢了。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也写得有些困倦。最后,血族自然是要为这世上献上一曲宏大的演,为妙的黑夜,为丽的血月。所以我邀请你与我一起在醉人的血月之狂舞,在纯洁的白花之中交合,互饮罪恶的鲜血。
而须佐之男作为猎人,死在他手中的血族不胜其数。
黄昏本不是一个适合拜访的时间,不过对于血族来说倒是正好。
晴明犹豫了一,还是问:“您……真的是密党的一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