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才蒙蒙亮就起了,家主婆煮了汤饼,让他们吃饱了好赶路。
那家主婆是实诚人,托着钱有些无所适从的样,“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住上一夜还收钱,显得我们庄人钻钱里似的……”
妇人想起昨晚留宿的两个人,是有个女,不过貌算不上,很寻常的模样。心里有些怕,大概是在抓逃犯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摇说没有。
那些禁军扬鞭要走,却有人从上纵了来,几步到槛,一把孩提了起来,“这是什么?”说着扽断了颈上的细绳,将吊坠呈给领的效用看。
原本这种打双陆用的棋很寻常,城中有钱人家用金银制也不在少数,可是现在这种穷乡僻壤就有些古怪了。那效用翻来覆去查看,在棋底盘发现一个米粒大小的章,上面赫然刻着“办”。
“怪异甚?人家留宿不曾给你钱?”妇人回招呼孩,把他们手里的金棋抠了来,“娘与你们收着,将来娶媳妇用。”
两个孩泪应了,赶紧追去,待套在脖颈上才作罢。
效用
正月里无事可,村里人都聚在一起晒太阳,分吃果品。及到正午时分再放一轮炮竹,各自回家生火饭。妇人在院里扫地,鞭炮炸得四都是纸屑。还有左邻右舍吃的瓜壳,都嵌了砖里,笤帚刮也刮不来。
妇人瞪他,“你当这是石?我先前咬过,是金。你多壮的腰杆,拿金与孩玩?万一不小心吞肚里,死得倒辉煌!”一说,一查看,见上有个纽袢,便,“好啦,别哭了。娘给你们穿起来,在脖上可好?”
那家的孩倚在母亲的侧,秾华笑着抚抚他的心,对家主婆:“我们住客栈也是要花钱的,阿嫂收是应该的。日后有机会,请阿嫂和大哥来舒州游玩,我们好尽地主之宜。”
作者有话要说:谢打赏,鞠躬~
陷在里的男人傻,明知有风险,也愿意尝试。路已经走到了这里,不可能再回了,要想救一位亡国之君,难度有多大,可想而知。他悄悄将颌抵在她额上,这是最后一次犯险,无论如何让她少些怨恨,也算赎他先前犯的罪孽吧!
“倒是笔意外之财。”男人低看看那钱,“这里偏远,鲜少有人经过,我看那两个人有些怪异。”
那两个孩难得有巧的小玩意儿,被母亲收走了自然不乐意,立刻咧开了嘴对天长嚎起来,声音之凄厉,须臾惊动四方。男人大皱其眉,“大过年的,家里有哭声吉利么?给他们玩罢,小心些,别丢了就好。”
忽然听闻一阵急促的蹄声,抬看,十几个穿着甲胄的禁军从门外经过,勒住了缰问:“可有人带着一个女从这里经过?女十六七岁年纪,生得极貌。”
差分毫。如果她醒着时也能这么温顺多好,他想取悦她,所以开始考虑她的建议。一个月把事办妥,她还有什么话可说?他是在赌运气,让她心服服,以后便再也没有推诿的借了。
那妇人连连,又差男人取事先预备好的粮交给崔竹筳,夫妇两个将他们送上车,便挥手作别了。
☆、第79章
“多谢阿嫂照应。”崔竹筳取缗钱交给她,“这里一些钱,权当投宿的用度,请阿嫂莫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