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得,也是害怕失去他,才想留自己的孩。她搂住他的脖颈,哭着说:“我们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
她被颠得分不清方向,有时候一件事并不在事件本,只在背后的意义。他觉得她应该是快乐的,那么她就是快乐的。起先痛得剧烈,慢慢疼痛后退,有种崭新的验。她听见自己不可遏止的低,什么都不愿去想了,过了今夜没有明天也罢了。泪朦胧里看见他的脸,脸上有沉醉和狂喜,她觉得满足,一遍遍摩挲他汗湿的背,把他抱得更紧。每一次撞击都是激烈的,力量惊人。她躬起迎接他,迷乱地喊他
她一直是个好脾气的人,如果没有得太紧,她是从容和缓的,甚至吃些亏,也不声不响地自我消化。她像河,化冰。再凌厉的攻势都可以包容。渐渐有婉转的莺啼倾泻而,他受了鼓励,想来她并不是全然没有觉的。
他置在她间,她紧紧拥抱他,“官家,你我么?”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有孩了,他知她是缺乏安全,总让他有种说不的哀伤。
他说好,徐徐离,重重深。
他回答得有些别扭,“好像还差一。”
沁汗来,从枕手绢给她了。被窝里气腾腾,先前熏过的香愈发烈,一有动作便随着浪翻卷而。他覆在她上,她觉得安心,就这样吧,不他要什么。经过了那么多事,实在是太累了,她想停歇一歇。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只知目前的一切是可以抓住的。
他也想给她孩,他们都迫切需要一个纽带来巩固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不能给她误导,他怜地吻她,“没有孩也不怕,我会陪着你。现在的种种,不单是为孩,更是为自己。我们相,相才会这种事。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活着,便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懂么?”
他闭上酸涩的睛,“你不知么?我你,到常常忘了自己。”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第一次难免蠢相。她痛得不能自抑,觉自己被劈开了,那种痛不到,在的最深。她泪汪汪扣着他的肩问,“已经好了么?官家种了孩在我肚里了?”
他有些续不上来气,那是种难以描绘的快乐,他从来没有验过。可是她脸上表痛苦,他只得勉停住。觉她在搐,他连脑都停工了,低低叫她的名字,反复亲吻她,“痛得厉害?”
她相信他,着说好,“要轻轻的。”
她横心说:“那快些吧,我不怕疼。”
他答应她,愈发地深,终于一鼓作气冲破垒,然后吻住她,把她的尖叫吞没。
她很他,希望可以常伴他左右,因为除了这里,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供她栖息了。她记得乳娘以前同她说过的话,要有个小皇,有了孩就有依靠了。即便衰弛,孩永远是她的,不用担心被谁夺走。
她仰起脖吻他,双手顺着他侧的线条,落在他的腰上。往带,无声地邀约,他沉声,她痛得蜷起了十趾。
她哽咽不止,委屈地。他想过要放弃,可是又留恋,舍不得脱离。到底还是本能占了上风,他有限的知识安抚她,“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第二次就好了,不信过会儿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