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小田默默记在了K1上,都怪他们俱乐不作为,不好好理队员,招来的都是什么素质的烂人!
捂着嘴原地又是转圈又是剁脚地,廖逸伸直脖好不容易将那块东西囫囵吞了去,他双泪郁闷地望着容零。
咔。
BUBOR扔收到一半的行李,哇哇哇叫着跑过来。
“原来你知啊,”容零嘎吱嘎吱咬冻得实的冰棍儿,他微眯了一,
然而这次的事不一样,质恶劣不说,还把无辜的粉丝给扯来了。如果俱乐不好好理的话,回就得跟着一块儿遭殃背黑锅。
冰凉沁骨的觉从尖迅速淌遍全,廖逸着冰棍打了个哆嗦。
王冠,必承其重。
“我以为你想吃。”
廖逸半边都麻了,脚一差踉跄跪在容零跟前。他忙扶了扶桌,紧张兮兮地扭冲浴室那边张望,压低了声音喊:“你疯了?这种时候撩我?小布还在屋里呢!”
“小田呢?”廖逸一大汗地冲容零跟BUBOR的房间,他手里拎了个便利店的袋,往桌上大咧咧地一放,“来来来,吃冰棍儿,阿桐给我钱让我去买的。”
把耳机线绕好放背包外侧暗袋,容零直起,走到廖逸边,手在他胳膊上了,沿着廖逸手肘侧肌肤。
小组赛虽开局坎坷,但最后结局正如赛前所期待的那样,JHG以小组第一份现,全队上所有人都松了气。老板请队员们吃了顿大餐,席间,他拉着过来敬酒的小田交代了几句,隔天,小田便领着匆匆赶来的公关运营负责人来到给粉丝安排榻的酒店。
“真的?”容零放冰棍走上前,摸了摸廖逸的脸,指尖从他脸颊勾划到唇边,“让我看看?哥哥这里有一剂良药,保证药到病除。”
从袋里翻一北京老冰棍儿,容零剥开外的包装纸,张嘴正准备咬,瞥见廖逸直勾勾盯着自己,还了唇,他愣了愣,把冰棍举过去。
“先去洗手,洗了手才准吃。”廖逸敲他脑袋。
“我那是……我不是……靠,这事儿说不清了!”廖逸捂住嘴,呼哧呼哧吐,“我都给冻麻了你知不知?”
也算是选手们从普通走向尖必须经历的磨练吧。
一小分聪明人隐约猜到JHG的老板来不小。
容零瞅着他乐。
“你好凉。”廖逸声音放的很轻,有些神地。
廖逸乖乖照。
温略低的指腹从他手臂掠过,那似有若无的淡淡凉意如蜻蜓,没能让他降温,那把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凉……凉!”
“啊,张嘴。”
“你……你怎么突然我一嘴冰棍儿!”
老板家里有个跟这群姑娘差不多岁数的女儿,听说几个小丫结伴跑来看自己战队的比赛,老板脸上没什么反应,心里乐成了一朵花。再听说K1的北中单企图对其中一个姑娘手,老板当时就发了火,可怜的经理小田站在老板跟前挨训,被骂得都抬不起来。
以前网上那些、军、黑故意给JHG和队员上泼脏,带节奏,JHG俱乐没过多追究,那是因为JHG的老板当时放话说如果队员连这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就不应该来打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