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自由过，逐日？”贺千珏反问他。

逐日没怎么听懂贺千珏的意思，他询问：“千珏，你到底想要什么？”

逐日闻言沉默了片刻，他似乎对贺千珏的这番话有些，好久以后才回答贺千珏说：“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给我什么？”

哪怕作为灵的贺千珏都可以清晰地受到那灼，觉自己的魂魄都要烧起来一样。

逐日说：“等你真的可以给我那个所谓的‘自由’时，我们再来履行这次的交易吧。”

说到这句话时，贺千珏停了跟随逐日的脚步，他抬起用稍显得冷漠的目光瞪着逐日，“你并没有过任何人，逐日……若是你真的有给过我，作为无相的我本应该可以从你上复制更多。但事实却是，我只能勉复制你的外貌和能力，其余的没有更多了。”

“我要你的一切。”贺千珏眯着睛注视着逐日，那血红的眸里充斥着某些令逐日恍惚的，贺千珏继续说，“就像我从‘贺千珏’那里得到了一切一样，我现在也要你的一切，你会给我们吗？”

这时候的界已经非常炎了。

逐日闻言似乎有些难过：“我当然是你的，千珏……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够你呢？”

“你不相信？”逐日并不满意贺千珏的这个说法，他说，“我们可以现在就一个交易，我可以把我的给你，但你要给我什么作为回报呢？”

“最初我只是想救他，我不想让‘贺千珏’这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秉持着执念存活于世，为了追求自己的本质，为了搞清楚我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总用那种暧昧的态度来对待我呢？”贺千珏如此询问，他说，“我知你并没有多么喜……或我。说真的，若是没有那种相当的，我并不喜你这样的态度。”

贺千珏说着叹息了一声：“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我谁也不是。”

“问吧。”逐日对贺千珏说起话来显得异常溺。

这句话令逐日微微一愣，想了片刻后回答：“应该是你从别人那里复制来的？”

贺千珏无奈笑起来：“我并不想要你的。”

他的回答似乎令逐日觉得可笑：“难我还不够自由吗？”

“答对了。”贺千珏知这个问题很简单，他笑，“我从别人那里夺取了一切，代替他成为了‘贺千珏’并活在这个世界上。”

“自由。”贺千珏笑起来。

“那你想要什么？”逐日突然伸手抓住了贺千珏的手腕，他的动作引起了旁边跟着的赢乾和言蛇的注意，言蛇尤为紧张，咬着牙瞪着逐日和贺千珏相连的手。

这个提问让逐日整个人都呆滞了一，他像是想不答案，又一次开始沉默不语，或许他确实如同贺千珏所说的那样，从生至现在，都从未得到过真正的自由，但真正的自由到底是什么样的，逐日不理解。

贺千珏不着痕迹地将逐日的手挣开，然后从容：“逐日，你知‘贺千珏’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说完，逐日不再和贺千珏对话了，带着贺千珏等人前至界深。为了准备这次战争，界的妖鬼怪全都被逐日调动聚集过来，他们大批地守在了界之门的附近练准备着，当界燃起地火之日，就是他们倾巢而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