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贺平可以察觉到,自从自己同意了帮忙,哥哥对待自己的态度就有了变化,向来温和的脸变得扯不笑容有时候还尽量避免同他接,他虽然对嫂抱有些无法言说的想法,可也不想因捐的事和哥哥兄弟阋墙。兄弟两人年龄差很大,沈康年肩负责任对他的照顾一没少,就连他打架请家长都是带着哥哥一起去挨骂,换句话说这哥哥比他们老爸更像个爹。
或许是因为太过兴奋,他急忙捂着脸弯防止笑声,唯有双肩不断耸动,而藏在双间的武也在主人激动切的生理反应鼓成一团,如果不是运动足够宽大,只怕在饭桌上就表演了个原地起立。
沈贺平有件事一直藏在心里,在青期自时,好多次他都妄想着自己的嫂。
温淋在青年瘦结实,肌肉分明的躯上,湿发粘在他的额,又被一只大手尽数掀开沈贺平光洁饱满的额,他注视着镜中自己,额猛地抵上镜面发沉闷敲击声,良久才重重突一浊气。
或许深夜环境最适合一个人畅享乱七八糟的事,不这些事是否有悖于社会德。沈贺平的心最阴暗的想法随着嫂的纵容而显现,他也愿意陷这场荒唐且离谱的借种游戏中。
揭开心最隐秘又阴暗的心思,他对自己的嫂有荒诞无耻的想法,而面对这机会,沈贺平并没有犹豫太久便表示了同意。
沈贺平微眯着双嘴角带着淡笑,关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娴熟动,脑袋时不时着似乎在想着什么,直到一粘稠手中,他在睁开洗漱休息。
还好这个是短章,三四章就OVER
再抬首时,青年清开朗的面容染上一丝乖张邪气,盯着一墙之隔的主卧,神张扬无比,随后大喇喇躺在床上将自己那忍耐许久的肉棒释放来,深红的肉迅速弹一擎天,端鹅大小的如一朵成熟蘑菇,中间微微凹陷的裂隙间正分着清透组织。
因为之前受过伤加上质问题,沈康年的存活率几乎于零,考虑到丈夫的份与面,南玉珍并不想将这件事暴来,不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目光去看他。而自然受孕的事是她一个人的主意,她恳切地希望自己的小叔可以同意并帮忙遮掩……
毕竟哥哥的年纪在这,父母因两人结婚多年迟迟没有孩颇有微词,每次两人回家总是会被父母亲朋旁敲侧击生孩。加上嫂父母住在同个小区,有时沈贺平晚自习课,还能撞见那位严肃冷漠的阿姨拉着嫂在角落里耳提面命。
于是,房里只有沈贺平和南玉珍叔嫂两人居住。
最近迷上了新梗,服了……
这就导致两人面对面吃饭的时候尴尬气氛蔓延,沈贺平只觉得好吃的饭菜味同嚼蜡。或许是他脑思维太过圆,居然张嘴提了句什么时候去医院捐,这才在嫂结结巴巴的话语中明白这捐居然是自然受孕。
和哥哥彻夜长谈后,他的脸总算没开始那么臭。男人沉默良久摸了摸弟弟的狗,表示自己不会因这件事而伤害到两人的兄弟。可过了一星期,沈康年表示要差一段时间,或许他自己好了自我调节,只要自己看不到那么这件事就没有发生。
暗戳戳希望对方能够关注到自己。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大脑因为方才的冲击还在突突直,脚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棉花上,相较于震惊、背德、羞愧……他更多的居然是可以真正拥有嫂的窃喜。
沈贺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话的,回过神来就见到嫂欣喜又如释重负的笑容,只是那双温柔笑着的里满是泪花,亮晶晶的眸似乎也失去了神采藏着化不开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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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声音虽然不算大,但从嫂呜咽泣的状态来看,阿姨嘴里并没说什么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