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
青青适才放书,将锦盒打开,正是她幼时见过的四只印,“你花了多少银?”
历经两朝圣不衰,慧嫔亦是天独一份儿。
青青却还想着娜仁托娅的话,总觉得意味深长,让人参不透。
陆晟略想了想,沉:“去素容里看看。”
元安一行人自然跟在他后,等到了岔路才斗胆来问:“陛今儿打算歇在何?”
陆震霆从后抱住她,吻了吻她侧脸,低声:“,这应当是真迹了。”
大金刀地坐在榻上盯着对面优哉游哉的青青,越想越觉得气闷。
今上对后的女人似乎兴趣缺缺,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翻一次牌,但得了空,倒常去慧嫔中探望。
蓦然间陆震霆看着她,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
但比耐力,陆震霆是比不过她的,到最后还是他先开。
陆晟仍优哉游哉地提灯爷赏画,等慧嫔装
陆震霆一招手,金达捧着个狭长的紫檀木盒呈上来,陆震霆抬一抬眉,“就这个。”
她这厢正琢磨事,陆震霆忍不了了,“你怎不问爷前几日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青青第十章
青青将睛从书本上挪开,瞄着他,“能有什么?无非是斗鸡走狗,看戏捧花。”
掏一只锦盒来,横到她前,“这印就在礼侍郎钱江焕手上,爷给买回来了。”
素容正是从前的容妃,如今的慧嫔。
陆震霆一甩袖,又让她气跑了。
青青站在画卷面前久久不语,往日的记忆似海般齐齐袭上心,难以言喻。
宴上饮酒颇多,散场后陆晟仍有些醉意,便未叫肩舆,打算走一走散一散。
换别人也就急了,只青青,仍旧气定神闲地研究一本古琴谱,个空还去问候一尽忠职守的江淮之,就是不问陆震霆如何。
“呵,五十两。”
“你!简直不可理喻。”
陆震霆这么一消失便又是好几日不见踪影,听香云说他去了另几位侍妾院里,夜夜宵的,很是快活。
“放心,他没那个胆。”青青将印都放回原位,对这些东西她本也没什么兴趣,说来她这个人其实寡淡得很,对什么都提不起劲。
☆、第十章
青青不伸手,只好由金达将盒启开,取卷轴,脚上香云同绿柳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将画卷徐徐展开。
他就着青青的薄瓷杯猛灌一茶,歇足了气才开,“心肝儿果然冰雪聪明,今儿寿宴,四叔见了那四只印,喜的很,这么多兄弟侄偏就赏了爷。”
青青的神魂都被画卷走,听不见看不见,满心满只有前这幅画。
青青慢步走过来,不咸不淡地问:“赏你什么了?”
“好?什么叫好?将我从旧掳来是好?还是要了我是好?”
“爷看你,就是一块捂不的石,冷心冷肺的,对你多好都没用。”
小太监得了指使,立跑前去景福通报。
“怎么?钱江焕还敢讹本王不成?”
再过五六日,香云急了,原本打算劝她放段,哄哄王爷,话还没,陆震霆就闯来,风风火火的,差没把帘掀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要撩到你们所有人都上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