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如何安置叶惟远,他们的意见大分成了两派:一派人顾念着叶惟远的救命之恩,愿意等到他清醒过来,听他讲述那日发生的事后再定夺;而另一派人多有亲朋好友的死在叶惟远手中,持要直接侵他的神识得知真相,哪怕会彻底损害他的神智也在所不惜。
为此他们一行人一直在这雪原里多逗留了大半个月才算是理净。
与我们同行吗?”
“叶城主,我们都想知那天发生了什么,你不要怨恨怀清,他其实本心并不坏……”
“不必了。”
碰了这么个不不的钉,江迟素心里更加恼恨怀清人。
“莫要再替他传话了,有什么事教他亲自来与某说。”
叶风城答得极其敷衍,她余的话便再说不。
一切罪恶的源,叶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要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生怕再度放虎归山。
失去了叶泷靠山的活傀儡和木偶人们起初还负隅顽抗,连接伤了好几个人,后来它们渐渐失去了那可怕的力量,变得和寻常没什么区别,随他们如砍瓜切菜一样杀了个净。
不是没有人试图捉了那活傀儡回来拷问,可这怪的嘴得很,怎么都撬不开,最后只能与其余的一并杀了,免得留来祸害世间。
这场浩浩的剿灭行动尚未真正开启就已落帷幕,余的都是些善后工作。
毕竟明人都看得来,他是定了决心要保里的那人,谁来劝说都没用。
反正在他们中,了的叶惟远罪孽罄竹难书,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面红耳赤的江迟素低一看,发现不知何时起局势已天翻地覆:原来叶风城当时那一手是要弃开僵局,打别另起炉灶。那乍看之毫无绪的黑此刻结成了一张开血盆大的巨兽,将原本占尽优势的白团团围住,吞吃腹。
“他……还没有醒吗?”
无奈之,他们不得不把目光放到了叶风城用命从域深带来的那人上。
从那日被他带地,叶惟远一直都在昏迷,至今没有醒来的迹象。
江迟素小心观察着叶风城面上神态,“抱歉我不是有意要……”
“江小,他是个怎样的人某心中自有定论。”
没人知那一天的地底深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二的两个知人里叶泷死了,叶惟远到今日都昏迷不醒。留给他们的只有无数的谜团,和那像是怎么都杀不净的红衣鬼。
为何那场日提前了整整十天,为何叶泷沉寂了千年突然决定卷土重来?为了知晓答案,这大半个月间他们将文赣城翻了个底朝天,却除了地深一空的棺材和一颗腐烂了大半的颅外什么都没有找到。
说到一半,江迟素也觉得这说客当不去,怯生生地住了嘴。
怀清人便是持要在叶惟远神识里寻找真相的那几人之一。被叶风城拒绝了以后,面上挂不住的他怒斥叶风城包庇,不肯为了天苍生大义灭亲。
她稳定了心神,说:“但是叶城主,你莫要怪我说话难听,哪怕他现心是善的,可他了就如在悬崖边上,哪天无法克制心底的望,坠
听到她歉,叶风城摇摇,表示自己并没有迁怒于她,“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