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叶城主，你……”你可以再想想这样是否值得。

突然想起一些事，尹静咆哮着。

“云先生，某有一个就算是死也要见的人，再不能让他等了。”

他压着心的酸涩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叶风城不疑有他，就以为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用缠绵病榻，不用被着清心寡，这样简单的愿望对于他来说却是遥不可及。

“云先生，你给我家主人的药究竟是什么？不是治病的药吗，为什么会活不长？！”

叶风城怎么会容许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说叶惟远？

“如果不意外，应该和云某说的一样。”

你知不知他快聋了？！

想到叶风城可能不希望别人知这些事，他生生住了嘴，愤怒地瞪着比他矮了不止一的云巍奕。

除非他已经快要听不见东西，只能靠隐约的声音和唇形分辨是不是有人和他说话。

但留太多遗憾总是不行的，所以他心甘愿用剩的全光阴来换这短暂的时日。

“你家主人没几天好活了。”

他将那玉瓶给到叶风城手中时，叶风城只问了他一件事。

听他把昨夜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后，云巍奕拉住他，摇了摇。

“也就是说，服了这药，某可以暂时活得像个普通人一样了？”

他有喜的人，有想的事，只是这些对于他这样的来说太过不负责任、太过艰难。

他这一生就如朝生暮死的蜉蝣般短暂，若是这样碌碌无为地过去或许能多活两日。

“是毒药。”

“你说什么，你要我别找了？”

“是一种名为玉间香的慢毒药。中毒的人会很长一段时间里表现得力充沛，百病不侵，就好像服了能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但这只是表面现象，随着毒逐步侵蚀五脏六腑，中毒的人会急速衰弱，然后死亡。我开的方只是给你家主人调理的，但是毒不解，再怎么调理也没用。”

“你知什么？”

途中，他撞上了同样是刚起来的云巍奕。

过去那些可疑的念，那些古怪的细节，在真

他只知叶风城来域只是为了见叶惟远，却不知他付了怎样的代价。

“云先生，我家主人不见了，昨夜……”

“连你都看来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面对他几乎要火的目光，云巍奕倒是冷静，“你就算找到他也没什么用，你家主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到活着走这片雪原，不如让他去他他真正想的事。”

“别找了。”

“云先生，某已被困在这院里太多年了。”

尹静心火起，“你知不知我家主人……”

到这时，隐瞒已不再有任何意义，云巍奕快地承认了他给叶风城的本就不是什么治病的灵药，而是饮鸩止渴的毒药。

即使他再如何迟钝，也该看来叶惟远在叶风城心中绝不像其他人以为的那样。

这一席话尹静听得发麻。

云巍奕不安的，他虽乖戾，却从未主动手害过人。

估摸着那玉瓶里的药就会在这两天里消耗殆尽，云巍奕叹了气，“他应该是自己选择离去的，不然你去看看，那青蛟龙他也带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