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丁受伤的痕迹。
“这种神兵,你真的舍得送我?”
“什么事?”
他,说自己没有忘掉他们之间的约定。
他来得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除了那个人。
“恭敬不如从命。”
它一双小手,每指上都有仿真人制成的关节,但木机关再怎么灵巧也比不上活人的双手,更别提使用兵刃这种复杂事。
叶惟远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嗤笑一声。
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该被这种小事拘泥,”失了多名得力手的木人半不恼,“你要是喜,我就把她们都送给你,你喜杀几个就杀几个,如何?”
“我将泷于你不是没有条件的,我要你替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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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呢?你总不能打生就是这幅可笑的模样吧?”
哪怕是谎言,这木人也讲得从善如,要人不得不信。
对于一事木人显然是不愿多说,一双乌沉沉的珠落在叶惟远上。
“现在,可以让我去了吗?”
“不久了,就快到了,再等等罢。”木人的平板无波声音面藏着种极端的兴奋,都给它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重的彩,“离我推算的日不远了,就在个月。”
“我们说好了的。”
“我不记得了,应该是吧。”
叶惟远也不着,直接这木人不过是魂魄离,暂时栖于木人上这种事。
棋的途中,叶惟远看起来心不在焉,摆在桌的那只手把玩着短刀,应该是喜极了。
黎明前的天总是灰蒙蒙的。
今天应该是阴天,都这会了还是只有一微弱的、看不太分明的晦暗天光。昨夜了场雨,院里的花凋零了大半,满地蚀红在湿冷的薄雾里,寂寥得像死了一般。叶惟远撑了把油纸伞,踩着青石板上的洼走过院落,像个无可去的游魂。
木人咯咯笑:“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了。”
没等那个人把话说完他就把门关上了。明知这样不过是任的逃避,可他还是忍不住这样了。他的前半生都在为了其他人而活,现在终于任了这样一次,或许只有短短的一瞬,或许会有几个时辰,但是能和里面的人在一起,足够了。
“发现了什么?”
他原以为这木人是要他杀人,至多就是杀一个人,或是杀一群人的区别。
“她们是你的人,你就不在意?”
木人敲了敲棋盘,提醒他该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这里。
“我为什么不舍得,年轻的叶家弟,你瞧瞧我这般模样,像是能再使用它的吗?”
知他没有改变主意,那个人就再没有理由阻拦。
他将手握成拳又松开,好像还能想起那火辣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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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的?还不到答案揭晓的时候。”
拾伍。
他的手指勾勒着刀鞘上的铭文。因为隔得太久导致字迹的笔画和现在有所,但就算这样,他也能隐约认这刻的是泷二字。
这把刀能斩妖邪,被他这种邪握在手里,怎会不反噬?
“这么久?”
“泷,这是它的名字吗?”
“他刚睡熟……”
木人腹的机关发一阵咯咯咯的古怪声响,就像是在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