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小的祁风眠都快被云星气死了。然而无论他怎么样尴尬和生气,等数个小时,他又会再一次尝试去接近云星。
但是云星就是不跟他说话!
云星跟蛇对话这件事着实吓到了很多人,但幸好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不知不觉,祁风眠投向云星的目光越来越多。
她打了个哈欠,嘀咕说:“哎,是呀,这个天气是有一冷啦。晚上睡觉要记得盖好被,不然就会着凉啦。”
想到自己曾经的待遇,祁风眠忍不住了旁云星的手,说:“我们一起画画时,你从不跟我说话。”
小孩喜往她的书包里,屉里放各种虫,等大家年纪了,甚至有人往云星的放蛇。那条蛇并不大,因为这东西不好找,而且更大了,那些恶作剧的孩也很怕。
但幸好他持来了。
她只是漠视他。这令祁风眠很无助。
她就是不理他。
她不怎么认真的歉,然后非常认真地说:“你要原谅我哦。”
云星奇怪地看了他一,说:“为什么?”说话
他还没说话,云星大约是觉得还行,有好奇地又摸了摸。祁风眠受着结的柔,对熊孩都无奈了:“……别摸这里。”
她看着怨念的祁风眠,垫起脚尖想要摸摸他的,但奈何不够,于是她半路改摸了摸祁风眠的结,说:“对不起啦。”
那一天,云星从屉里捧了一条蛇,然后与那条不断挪动的蛇对视了一会儿。最后,在大家惊诧害怕的目光,她小声说:“你为什么不回家睡觉啊?”
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她眨了眨,神无辜,说:“哦。”
蛇吐了吐信,云星小鸡啄米般,说:“我知的,是他们把你带来的……唉是呀,人类是很无聊的,不如我们回去睡觉吧。”
对其他人而言,云星是个怪胎,是个神经病,但对祁风眠而言,云星就像是温的阳光,是现于绝境之中的路,是汹涌海浪中闪烁着的象征着灯塔微光。
回忆起曾经,祁风眠总是无奈又生气。
他看着懵懂的云星,说:“你跟鸟说话,跟花说话,跟叶说话,你甚至跟空气说话……”
在祁风眠里,云星什么都好,但她就是不愿意接近他。不能说是不愿意接近,自始至终都是他在单方面接近云星,对方没有拒绝,但也没有接受。
场面一度非常安静,最后云星捧着蛇走了,那天午她逃课了。她信守约定,送完蛇后,就回家睡觉去了。
画画的时候,祁风眠就坐在云星旁边,他有很多借和话题,他问云星的颜料品牌,问对方是否需要帮忙,假装不经意的聊天。但云星的回应都是无回应。
她引着他,奔向她。
她像是自言自语般的絮絮叨叨,但仔细一听,又能发现她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来有往,像是在跟蛇对话。
听到祁风眠的控诉,云星回忆了一番。然而她连跟祁风眠一起画画都不记得了,当然更不可能记得对方是否找自己聊天这种小事了。
祁风眠:……